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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此刻没了孙海洋掌控方向，汽车自己因为车轮和不怎么平整的地面摩擦变了方向，对着厂子围墙就斜斜冲了过去。
“轰隆！”
轿车顶着牛富贵直接撞破了围墙，然后连人带车冲进了院子。
随即，连续七八米的围墙随后跟着一起倒塌，放出吓人声响，以及大片的烟尘。
等到烟尘落下，倒塌的围墙碎砖之中，黑色轿车表面一片狼藉，地面上更有丝丝血迹。
至于孙海洋，早已彻底吓傻了，就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
只是那看向前方的双眼里满是惊恐。
陡然发生的事情让还站在院子里的陈主任一群人也都愣住了。
事情发展得太快，让他们根本没来得及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几秒钟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已经停止前行的车头位置，那里的地面上正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
虽然院子里的杂草遮挡了实现，但那反射着光亮的大脑袋还是让他们辨认出了那个人的身份。
“牛富贵？”
有人下意识地喊出了一个名字。
这一下，陈主任也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陡然变得惨白起来，那殷红的鲜血让他全身发寒。
“黑子，你过去看看，牛富贵还有活着没？”
一个青年脸色同样苍白，有点不敢动。
“我……我不敢！”
陈主任上前对着他的屁股就狠狠踢了一脚：“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不敢也得去！”
陈主任满脸苍白，但眼睛里却是逐渐有了一种病态的精光。
被这么注视着，那叫黑子的青年有些惧怕，畏畏缩缩磨蹭着走上前，在凑近看到牛富贵那样子的瞬间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牛富贵他……他……他他死了！”
“死了？”
这个词，让人觉得熟悉而陌生，本能的有些畏惧。
看到他那个样子，陈主任的眼里顿时精光大盛。
“死了吗？”
他心里微微兴奋起来。
真要是死了，那这次可就闹大了。
不过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受害方，死一个烂赌鬼，却是能造福一群人。
这是个机会！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有指向两个人道：“你们两个，过去看看，牛富贵到底死了没有！”
那两人年纪大一些，胆子稍微大点，慢慢挪了过去。
有一个凑近探了探鼻息道：“好像还有气！”
另一个也惊呼道：“有心跳，牛富贵还活着！”
听到这一声，就好像压在现场每个人心上的一块巨石陡然被搬开，让他们陡然轻松了一些。
不管他们平日里对牛富贵如何鄙夷看不起，可此刻见到他没死，还是本能的觉得欣喜。
但谁也没注意到，站在原地的陈主任眼中却是露出了一种无比失落的神色。
“怎么会没死？这样都没死？”
陈主任心里咆哮着。
他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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