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单?”柳中升大声质问。
“刚才那位先生说,今天您请客。”服务员扭过头。
顺着服务员的目光,柳中升看到包厢门口的周辰。
“先生,刚才我也是听到了,您说您请客的。”服务员再次道。
“多少钱。”柳中升咬牙切齿道。
“一共消费三百二十三,给你抹零,您给三百二。”
“妈的,吃的什么破玩意这么快?”这时候不少酒店的顾客朝这边看了过来,其中两个人柳中升还觉得有点面熟。为了不扩大影响,最终他还是铁青着脸掏出了钱。
酒店门口,柳中升恶狠狠吐了几口黄痰,“一顿饭花三百多,怎么不吃死你们!”
“还有余良群,不就是靠着吃软饭起家的?在老子这里装什么装?真以为有个牛逼的老丈人就了不起了?”
“没他媳妇,他狗屁不是!”
王晓刚为他打开车门,“柳总,这姓周的今天能说出这种话,恰恰证明他已经到穷途末路了。”
“您想想,那些工人现在已经和康来保签订了合同,他要是买康来保,那肯定也得把这工人算上,估摸着,光是这些工人就能压死他。毕”
“您要是光买厂子不买工人,这些工人能放过他?毕竟,现在康来保和工人等于是一体的。”
“我估计,这姓周的是打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就算是死也想死的有骨气点。”
“刚才,您要是说把那些工人都接过来,整不好当场就拿下康来保了。”
“开车。”柳中升命令道,“再给他几天,我看他能喘到啥时候。”
总之,他是不可能拿下这些工人的。与其这样,不如再耗几天!
包厢里,余良群举起酒杯,“这个柳中升,应该还不知道现在的良品饮料你才是大股东呢。”
“不过,康来保的事你怎么准备办?就这么晾着?”
周辰神秘一笑,“明天你就知道了。”
康来保的事情,周辰没打算完。
宽子这几个小混混砸了康来保的销售点,周辰没准备一笑置之。
他本来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在这件事情上,自然也是如此。
翌日大早,周辰把陈富贵招来,顺道又让他带了一百多人,骑着自行车浩浩荡荡出发。
“辰哥,咱们这是要干啥去?”陈富贵瞪着自行车跟上来。
“找宽子!”
半个多小时,周辰带着人出现在了炫飞舞厅门口。
宽子在不在这里他不知道,但周辰清楚,能管得住宽子的人,一定在这。
让其他人在外面守着,周辰直接一头扎进了炫飞舞厅。
这家舞厅,是邯山为数不多的娱乐场所。
白天的时候,舞厅几乎一直是半掩着门。
不过,里面的场景却并非这样,舞厅里开着灯,和夜晚的场景截然不同,里面有人喝着酒,有人打着牌,男的女的,三两成群的非主流杀马特。
或是叫骂,或是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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