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陆清尘面前的人影慢慢变得清晰。
“师尊，您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都是弟子不好，弟子不该离开师尊。”宁湘心疼地看着他，伸出手，想要抚摸陆清尘的脸畔。
陆清尘微微侧头躲开。
宁湘神色受伤，“师尊，您是不是还在怪弟子？那番话，不是出于弟子本心，当时弟子是被夏不厌给气到了，才会口不择言。”
“弟子爱慕师尊二十载，这份心意，永远都不会变，等回了玄天宗，我们就结为道侣，一生一世不要分开好不好？”
宁湘双眸中含着浓到化不开的惓惓情意。
陆清尘一时有些恍惚。
宁湘之前说过的话又盘绕在耳边。
“你不是被妖兽抓走了吗？”
“我爹娘将我解救出来啦，我听说师尊受伤了，所以赶忙过来看望师尊。”
陆清尘看着少女带笑的眉眼，宁湘在他面前撒娇的模样，仿佛过了许久。
若这一切都是真的该有多好……
陆清尘沉声道：“你不是宁湘。”
“宁湘”兀然抬头，似是不解，半是天真的说道：“师尊在说什么？弟子听不懂。”
“你不是宁湘。”陆清尘重复了一遍，他祭出沧浪剑指向“宁湘”的眉心，沧浪剑剑身瞬间绽放清冷霜色。
“师尊，您已经杀了我一次，还要再杀我第二次吗？”“宁湘”单薄的身子轻轻一晃，神色受伤，如同遭到沉重的打击。
沧浪剑在“宁湘”面前一顿。
“宁湘”哀戚地看着他：“师尊，您真要对弟子如此绝情吗？”
陆清尘没再犹豫，将沧浪剑送入了她的心脏，几乎同一时间，一只萦绕着煞气的手穿透陆清尘的胸膛，攥住他的心脏……
鲜血瞬间染红了陆清尘的白衣。
麻木、钻心的痛，蔓延至四肢百骸，锥心刺骨，啃噬着他全身每寸经脉。
当初宁湘被沧浪剑穿透的时候，是否也是这般痛苦呢？
最后一刹，陆清尘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上，一双漆黑没有神采的的眸子中，带着复仇的快意的冷笑。
……
周若雪看着眼前的景象，问道：“这一幕是不是有些似曾相识？我们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诶。”
宁湘刚想说话，心脏处却传来尖锐的刺痛，有那么一瞬，她几乎喘不上气来，可这样的反应似乎只是瞬息之间，快到让她反应不过来。
苏琅注意到宁湘眉心蹙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无碍，”宁湘道：“估计是这里的空气稀缺，让人感觉不舒服。”
“那我们快些找到出口，离开此地吧。”苏琅倒也没有多问。
“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似乎是故意放走我们，不过他这样做，到底有何目的？”
宁湘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
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说道：“大师兄，你有没有感觉很熟悉？”
“嗯，这里又被布了阵。”
俞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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