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着的这几个人,是用来给小毛踢着玩。
小毛边踢着边点了根烟,对我和段秋实说:“你俩也太逊了吧,就这几个货把你们打成这样?”
“我擦,这是六个啊!你试试二打六个拿棍子的。”段秋实说。
小毛继续踢着地上的人对我说:“许松,你这速度现在也不办事啊。”
“你天天搞体育,我天天在电脑前宅着,怎么能和你比。”我说。
“我靠,我是师范啊,很少训练,怎么就比你强。平时没事多打打球运动运动,电脑伤肾啊。”小毛说。
“真的?这还有关系?”我问。
“你把快播卸了就没关系了。”小毛说。
“……”
“这几个人怎么处置?”小毛问。
“放了呗,还能吃了啊?对了,小段,你不是还有炮局吗?”我说。
段秋实一拍脑门,对我们四个说:“对啊,靠,都忘了。哎,你们去不?”
我们汗汗地看着段秋实。
这事,六个人一起也可以?
“心领了。不去了。”小毛点了点头说。
“庞静呢?”我问。
“对啊,去哪了?”段秋实问。
“这你问我干吗。”我说。
“擦。你刚才不是也要去吗?”段秋实说。
小毛和他的三个朋友刷的一下把头转向我,看着我。
“哦艹!你别诬陷我啊,我什么时候要去了!快点滚!”我说。
“不和你们说了,我走了。”说完,段秋实回去开车去了。
“走走走,请你们几个吃夜宵去。”我对他们说。
夏天的晚上,几个朋友围在一桌,几杯扎啤几盘菜,聊着天,讲着彼此的故事,确实是一件很幸福happy的事情。
还是以前认识的朋友好,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傻很天真,友情之间没有任何隔阂。
那时候的我们无话不谈,彼此心的距离最近。
吃得很开心。
可是吃着吃着,就想起了林恩恩。
如果她也在这个城市,该多好。
想曹操曹操到,林恩恩打来一个电话。
“在干吗。”林恩恩问。
“和朋友吃饭。”我说。
“喝酒了吗?”林恩恩问。
“扎啤。”我说。
“几杯?”林恩恩问。
“一杯还没喝完呢。”我说。
“很好的朋友?”林恩恩说。
“算是吧。”我说。
“那就多喝几杯啊,一杯怎么够。”林恩恩说。
“我也正有此意。”我说。
“找打?”林恩恩说。
“你也打不到我啊。”我说。
“是啊,打不到你怎么办。”林恩恩说。
“嘿嘿,那我就再嚣张嚣张。你是什么罩杯?”
“……”
“……”
“你说什么?”林恩恩问。
很明显,她的语气略带挑逗和一点点威胁。
“你……什么罩杯。”我又问了一句,顿感心里舒爽无比。
“许松!我会揍你的!”林恩恩大怒。
这次我还真没害怕啊,揍啊,揍啊,等回学校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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