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这谭星渊总是给人看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在另一边,王府内,上下哭声一片。
王慕富自从在九安坊气的吐了血之后,回家后就一直卧床不起。
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王家请了京城所有名医,用尽了各种名贵的药,不过最终还是水米不进,最终一命呜呼。
王家老爷子,王临山瘫坐一边,悲痛万分。
而心中更是对九安坊和谭星渊恨之入骨。
准备凭着和官场的关系,去告官,无论花多少银子都要把谭星渊告倒。
但是转念一想,王慕富被气当天,现场有很多百姓围观,实在没有证据证明是谭星渊把王慕富气死。
毕竟整个事情起因,都是王慕富看中了九安坊的牙膏产业,几次三番想占为己有,但是都没有得逞,最后不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若是把这事捅出去,王家脸面何在?
不过王家跋扈惯了,这时候把所有的恨都对准了九安坊。
此时独坐家中的王临山,看着自己小儿子躺在棺椁中,内心极其愤恨。
而后面露阴狠之色,喃喃道:“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待安葬完王慕富后。
王临山便冲冲去了亲家李府。
王临山本是一个普通的药材商人,但是大儿子王慕文善于读书,托着李洪的关系,在朝中做了官。
李洪见王慕文无论从长相和学识,都是配得上自己那位重达200斤的女儿。
于是威逼利诱之下,王慕文成了李洪家的乘龙快婿。
而王家靠着李洪的提携,也成功垄断京城药材生意。
李府内,三司使李洪端坐在一把紫檀圈椅内,双眼微闭,手中握着一盏茶,细细的听着王临山的诉说。
说到痛心处,王临山,更是痛哭流涕。
最后王临山老泪纵横道:“亲家,这帮蝼蚁般的百姓,竟然把我小儿子活活气死,看在慕文的份上,您切不可袖手旁观啊!”
李洪暗自思虑着,说了半天,你那小儿子就是看上了九安坊的生意,只不过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那本事,现在倒要报复,甚是好笑。
但是心中虽然不屑,但是嘴上不说,只能装作沉吟的样子。
见李洪只是端坐着,不言语。
王临山又换了个说辞道:“这欺负的虽然是我王家,但是京城谁不知道我王家和您李家的关系,这不就是不给李家的面子,人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说罢,又瞥了一眼李洪。
只是这位李洪还是一副沉吟的样子。
王临山暗自思虑,还是自己没有说到李洪的痛点,以至于无法产生共情。
于是重新理清思路,然后靠近了身子,小声说道:“亲家,九安坊产业颇丰,不仅有牙膏牙刷这些小物件,还有调料和酒楼生意,加在一起一年就有二十多万两收入。”
李洪听到这里,面皮抽动了一下,喝了口杯中水,心中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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