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附庸风雅,画的实则连狗都不如。”
上次谭星渊来东海国的时候,这个王大人对谭星渊百般刁难,而且这个王大人又自视文化人,平日里喜欢画画,但是画的实在连孩子都不如。
最后谭星渊在东海国主面前,拆穿了这个王大人,并且当众用王大人的画羞辱了他自己。
谭星渊此时继续调侃道:“也不知道这次这位王大人是否还会刁难我等。”
陈泰澜笑着说道:“现在你是陈国主的异姓兄弟,他怎么敢刁难?”
说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笑。
当两人进入王大人的办公场所的时候。
两人同时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但是这个王大人却埋头案前,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完全不理会二人。
谭星渊和陈泰澜两人相视一眼,这情况不对啊!
这个王大人不是挺会阿谀奉承的吗
如今怎么这样没有眼力劲啊!
估计是专心公务,这有情可原,谭星渊自我安慰着。
陈泰澜则在一旁清了清嗓子,以此向王大人提醒二人的到来。
不过这个王大人只是抬头瞥了一眼二人,而后继续埋头案前。
谭星渊和陈泰澜两个人瞬间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自己怎么说,也是东海国国主的异性兄弟,这个王大人竟然这么没有眼力劲?难道不怕自己在陈国主面前说他坏话
此时谭星渊试探性的走近了几步。
那王大人依旧埋头案前,完全不理会谭星渊。
这位王大人口中念叨着什么,彷佛正在遣词造句,应该是在写诗。
谭星渊不禁狐疑,这家伙之前是画画,估计在绘画的路上,自觉自己没有前途,现在竟然又搞起了文学创作。
谭星渊伸长脖子瞄了瞄这位王大人在写什么。
只见王大人面前的纸上写着:
夜战百次力气长,
抖擞精神再提枪。
勃大精深才叫强,
人送外号不倒枪。
谭星渊差点没有憋住,一口老血都能喷出来。
这厮竟然写诗,写不出来就罢了,竟然写打油诗,写打油诗就算了,竟然还是那种会开车的打油诗。
谭星渊心中不禁吐槽:孙账房的黄色小说和这位王大人的黄色打油诗,绝对可以称得上黄色双绝啊!
但是嘴上依旧捧场道:“王大人,好文采啊!”
这时候王大人才缓缓抬起头,不屑的说道:“你这种人竟然也懂诗?”
谭星渊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什么叫我这种人?这不是赤裸裸的歧视吗?
但是,表面上,谭星渊装作谦虚道:“在下只是略知一二,王大人这诗写的意境深远,读了这诗绝对可以呼唤起内心远古的兽性。”
王大人鄙夷道:“写诗是读书人的事,像你这种天天想着赚钱的人,是不会懂的!”
谭星渊瞥了瞥嘴,强忍着笑意。
此时陈泰澜被两人的对话吸引,也上前查看。
当读到王大人的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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