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越来越大,面对的问题也越来越多,他能撑得住,但是那些前线冲锋陷阵人,能不能熬得住,那就很好说了。
就好像北宋时期的庆历新政,王安石变法,宋仁宗,宋神宗不是没有魄力的,可终究最后都是扛不住。
至于明朝时期的张居正能逆转乾坤,把一条鞭法给实施下去,那是因为他能掌控得住万历,可最后他也扛不住自己忧郁了。
这改制变法,动了太多人的利益,一旦有些人的利益被促动,那铤而走险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到时候变法者,生命都会受到威胁。
这是一场生命之间的博弈。
他的压力也很大。
而且他的压力不仅仅是面对新政,还有胡昭的咄咄逼人。
胡昭是一个坚韧的人。
除非牧景把他给换掉撤下来,不让他坐在昭明阁的位置上,或许他不会死咬着不放,但是他坐在这个位子,就不会放过牧景。
牧氏明侯府,如今是一方诸侯,坐镇整个大西南,如果放在战果时代,这可是一个大诸侯国,王族传承,等于王国传承。
牧景一直无后,这对于胡昭而言,是不能容忍的,必须选秀纳妾。
男人都是种马。
既然你家里面的两个不能开枝散叶,那就给你找一个的后宫得了,这就是这一代人的思想,对于男人来说,挺幸福的。
可对于牧景来说,这是一种挑衅。
他真的差点就动了心,要把胡昭给拿下了,最后还是理智压住了冲动,明侯府发展正在关键时刻,这时候,离不开胡昭。
胡昭的作用力,是没有人能代替。
所以最近牧景的压力,是越来越大,面对胡昭的咄咄逼人,面对新政的不断麻烦,他白头发出出来好几根了。
这时候跑来北武堂,更多的倒不是担心战局变化,而是希望能放松一下自己的心神。
“变化倒是有!”
戏志才从旁边翻阅出了一叠的卷宗:“这都是这几天传回来的一些战场记录,你要看看吗?”
“你说,我听就行了!”
牧景看着这厚厚的战场记录,吞咽了一下唾沫,连忙说道。
老子好不容易从昭明阁的书山墨海之中的逃出来了,一上来你倒是给我来这,还真是的不给面子的。
“呵呵!”
戏志才看透了牧景,这厮就是来偷懒的,什么关心战局,压根就没有这心思。
不过他也不拆穿了。
毕竟两败俱伤的事情,少做为好,牧景这厮,心眼可不大,逮到机会,对自己穷追猛打,给自己穿小鞋那都是轻的。
“首先,积石山战场上,我们赢了!”
戏志才斟酌了一下词语,开始向牧景汇报:“格尔朵说降了白马羌,闵吾单刀入积石山,以武艺论英雄,愣是把积石山各部落首领给压下去了!”
“随后塔都率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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