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指都没开呢。”
于是等着开到两指,上镇痛泵,白井凉奈死死抓着赤井秀一的手,脸色苍白。
半小时后,降谷零匆匆赶到,还买了几根能量棒,“你要吃点东西。”他说。
白井凉奈不想吃,催降谷零去找医生,医生过来了,又检查了一下,说:“还是一指啊。”
“怎么可能?”白井凉奈急的要哭了,然后被赤井秀一压回床上。
“你不要紧张,”赤井秀一回忆之前学的呼吸法,“来,跟着我深呼吸,呼吸几次就开好了,来,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深呼吸了十分钟,赤井玛丽和赤井务武也到了,然后是诸伏景光、世良真纯。又过了十分钟,宫颈口终于开到了两指,上镇痛泵。镇痛泵没上五分钟,白井凉奈就感觉好多了,又过了五分钟,开始吃起能量棒了。
然后开始漫长的第一产程,等着宫颈口开到十指。这时,羽田秀吉和羽田由美也来了,一大堆人待在外面,轮流进来陪一陪白井凉奈。
当然,赤井秀一一直待在里面。而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碍于赤井家人在场,只好在外面等着,焦虑地在原地转圈。
赤井玛丽曾经是MI6的一员,在打击组织时在总部见过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她走上前去和他们打招呼。
“降谷先生,”她冲降谷零点点头,然后转向诸伏景光,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迟疑了一会儿。
诸伏景光见状,连忙介绍自己:“我是诸伏景光,现在任职于警视厅公安部,您好。”
赤井玛丽回了声您好,然后询问到:“请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就有点尴尬了。
叁年前,降谷零对和白井凉奈在一起这件事,还有些道德上的负罪感,特别是面对赤井秀一时,又有些底气不足,又有些愤愤不平。结果相处时间久了,他就习惯了,看开了,偶尔还会主动出击,获得快乐。获得原谅后,他面对赤井秀一更是完全不虚,甚至在预产期快到的时候,提出住进他们家照顾白井凉奈的要求,被赤井秀一狠狠回绝了。
而诸伏景光,就像白井凉奈当年说的那样,心放的比较宽,很早就丢了心理包袱,也没什么争强好胜的嫉妒心。凡事先找自己的问题,再给别人找借口,有矛盾产生,能退让则退让。占了好处,就关起门来偷偷享受,而不会得了便宜还卖乖,跑到别人地盘上撒野,因此,比起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关系更好一些。
但是,面对赤井玛丽这样气场颇足的他国情报机构退休高级女特工,两个人都感到十分心虚。
“我们是凉奈的朋友。”降谷零说道。
“是凉奈和赤井的朋友,当年打击组织时,有过生死交情……所以知道她要生了,就来看看她。”诸伏景光紧随其后,一顿输出。
“是降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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