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台捡起罚写。这可是她熬了一夜的心血啊,才不能让他随意践踏。
“是一遍不少,可你能保证一个字不差吗?”郁柏言满脸恨铁不成钢,“二十遍,居然全都抄错了。顾浅,你自己写的时候不检查吗?”
“比如这里,”他指着其中一句,“哪个老师告诉你,对流换热是基本传热方式?”
“还有这儿,流体的密度、动力黏度、导热率对流体的流动没有影响。”郁柏言怒极反笑,“那你告诉我流体的流动还能受什么影响,是山洪海啸,还是火山喷发?”
天地可鉴,她昨天打着台灯抄得无比认真,眼睛都快熬瞎了,哪还有精力检查?
“重写吧。”
郁柏言拿给她一支笔,又从打印机下拽出几张a4纸拍在实验台上,说道:“也不用回去了,就在这儿写。”
“啊?在这儿?”
顾浅用三秒时间接受自己重写的现实,又看了一眼自己没吃完的包子,哀求道:“那我吃完了再写行不行?”
“不行。”
郁柏言很客气地把包子拿到一边,转念一想,又觉得二十遍实在太多,恐怕得写上个小半天,便放宽政策道:“这次写三遍,我就不扣你平时成绩。”
写吧写吧,谁让自己的期末成绩攥在他手里呢?顾浅有气无力地提起笔,在心中苦笑一声,老天,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偏偏顾浅是闲不下来的性子,尤其是换了个新环境,又有郁柏言在身边,总是写两个字就忍不住溜号,动不动就偷偷用余光瞟郁柏言的方向。郁柏言则忙着观察溶剂变化速率,要不就是捧着笔记本写实验记录,倒是无暇关注她有没有认真抄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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