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了下,好像落在腿上的不是热水……
戴军观察着许非晚的动作,口吻不温不冷。
“许小姐,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可,可以。”
戴军点点头,“对于你刺伤季慎言一事,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
许非晚坐在审问的对面,低着头,漂亮的长发混合着酒水,有些地方粘在一起,被拉扯过所以乱糟糟的。
乱糟糟的头发下,脸色惨白,有肉眼可见的红肿,淤青,嘴唇龟裂口红糊掉,往下的天鹅颈更有被手钳制后的红痕,除此之外被侵犯的吻痕也是尤为清晰。
“季慎言……是我刺伤的。”她把水杯放在桌上,两手不安的揉搓,手背,手臂也有很多推搡扭打而留下的细碎和禁锢性伤口。
戴军看着验伤报告,无疑柔弱的女孩子面对强硬的男人总是吃亏那一个。
“他,他想要侵犯我。”
“他想以这种方式让我跟他在一起,不,确切的说是把我娶回家。”
戴军挑了下眉,“你是说季慎言他求爱不成?”
“他不是想要求爱,只是想要我手中的东西!”她搁在桌上的手忽然攥紧,来了这么久终于抬头,红肿的眼里憋着泪。
“季慎言想要你手中什么东西?”戴军继续问。
“季家股权,我前夫给我的。”
前夫——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称谓,因为早前网络还传过许非晚放火谋杀季靖枝,但热议没扛过两天就被撤销,季靖枝还让律师辟谣,称是电路短路引起,反正坊间各有传言,但没听说他们俩已经离婚。
“你的前夫是谁?”
“季靖枝。”
“你们什么时候离婚的。”
许非晚的眸子闪了下,“签了离婚协议,全权交给律师在处理。”
戴军明白过来,“所以在法律上,你们俩还没离婚。”
“……是。”
“你先生给了你季氏所有的股权?”
“是。”
“有多少。”
“18。”许非晚又想喝水,可杯子空了,在做笔录的卫晓鸣再次起身,这次倒了两杯。
“18的股权很多?”戴军是警察,不知道资本家那一套。
许非晚看他眼,“除季家两位老人,在子孙辈中季靖枝最多。”
“既然是你先生给你的,为什么季慎言要拿,听你刚才所言季慎言不仅想要你手中的股权,还想跟你结婚,但你跟你先生还没有离婚。”
戴军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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