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他抱着许非晚上了车。
是辆新车,内饰的颜色有点亮,许非晚就看了几眼就在此被捞到怀里,侧身坐在他腿上。
“那个隔板……”
季靖枝扫了眼,捏着她下巴,“新加的。”
“……”
臭不要脸的东西!
“你这样很流氓!”许非晚很羞,在家里孟浪些倒也无妨,可在车里……
“晚晚想到哪儿去了?”
季靖枝不要脸的调笑,手上却解了刚刚亲手系好的外套腰带,更是肆无忌惮的解了她天鹅颈上的丝巾。
“青天白日,二哥做不了什么。”
灼灼的呼吸溅落,烫的锁骨脖颈那一片酥麻。
“靖枝——”她腻着嗓子喊他。
“嗯?”他慵懒的回,水墨画一般的眉眼撩起,像在斜睨但不无礼,反而透着坏,眸色比刚刚上车前深了很多。
跟喝了许多酒一样给染红了。
“晚晚,你喜欢哪儿,我们的家你喜欢哪儿。”
许非晚抱着他,无骨的身子在他怀里发着颤,她受惊的时候很喜欢把身体缩成一团,像被欺负了的猫儿缩在主人怀里。
家在哪儿都可以,主要是身边陪着的人是不是她的心上人。
“海云台就很好。”
他愿意住去海云台,必然有个喜欢的原因。
她耳边的呼吸更烫更灼热。
刺麻感从头皮到了脚趾。
“二哥!”她还是缴械了,偏着脑袋躲,“我们去见妈妈,你正经点!”
“那你就不要这个样子,也不要这样喊我。”季靖枝拨过她的脸,沉着眼眸,咬上印了一层浅浅月牙的唇。
“你知道,二哥最喜欢你哪个样子。”
今天的季靖枝像有病,糖尿病,贼能撩人。
说什么都能甜腻到骨子里。
“难,难道不是我哪个样子都喜欢吗?”她含含糊糊的辩驳。
“是,都喜欢。”
“但也有最喜欢,最忍不住,最想……嘶。”
讲不过的许非晚咬人了。
“晚晚!”
就这么一口,让他沉下脸来。
“没到晚上,别撩火。”
讲的那么一本正经,好像刚刚耍流氓那个是她一样。
许非晚气恼,低头咬他锁骨。
“你少欺负人!”她控诉。
季靖枝轻笑,“是我喜欢欺负人,是我坏。”
“一会儿见了妈妈,能忍住不哭吗。”才撩完马上就正经,比变脸还要厉害,“我不喜欢看你哭。”
“忍不住。”闹完了,她贴到怀里,“妈妈伤心了好久,我说了让妈妈伤心的话。”
“其实……”
她脑袋拱了拱,饱满的额头抵着季靖枝下巴。
超像一只求摸摸的猫儿。
“其实,我之前真的有那么一点点恨妈妈。”就算会死,就算生活过得很苦,就算有很多人世的险恶,她也想跟自己的父母在一起。
“我知道。”他声音很温柔,顺着她的意,漂亮的指骨懒懒的揉着小脑袋。
他在哄他的猫儿。
“但是我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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