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
她就算知道自己有了身子,也不会放下手头的事情安心去养胎,
我是担心她醒来后还要操心战事,累着自己。”
深知温婉的性子,谢渊渟在初为人父的喜悦过去后就开始愁怎么劝慰温婉安心养胎了。
靖北候没想到他担心的是这个,便迟疑道:“这你多虑了,
阿婉是好强,可腹中的孩子也是她自己的骨肉,为人母的岂会不心疼,
你只管让人好生照顾阿婉,也被想着让她就此回去在家里养胎,
让她留在这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让她保持舒心才是最要紧的,
当初你母亲怀着你的时候还上战场呢,你不照样平安无虞吗?
这个时候,阿婉高兴才是最要紧的。”
靖北候毕竟是过来人,谢渊渟也知道让温婉放下一切去养胎的想法有多不靠谱,
闷闷应了声,算是答应了,
父子俩就温婉和苏氏妯娌二人一起有喜的事情商议了几句,
还是一致决定,“阿婉有喜的消息就暂时不对外宣扬了,以免有人趁机害她,
倒是你大嫂的喜讯可以尽快放出来,对长期作战的将士们也是一个安慰。”
虽说苏氏怀孕与将士们并无直接关系,但长期作战,将士们的心情一直都紧绷着,
突然来个好消息放松一下也是好的。
温婉是在声声战鼓惊醒的,她睡的有些迷糊,一时竟是不知今夕何夕,
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争分夺秒休息了几个时辰的银烛见状,忙上前阻止,
“夜风寒凉,小姐您现在可不能着凉了,外面又在打仗了,乱的很,您就别出去了,
您都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奴婢准备了点清淡的膳食,您吃一点吧?”
银烛忧心温婉的身体,难得啰嗦了几句,
不过她说话语气不紧不慢,啰嗦起来也不惹人烦。
温婉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醒了醒神,也不管银烛说了什么,
接过银烛递过来的棉帕擦了手,兀自道:“我记得肃州是漠北此番攻击的主战场之一,
这回敌我是谁在领兵作战?”
银烛一边为温婉斟茶,一边道:“漠北那边是呼延贺,亲自领兵,
不过奴婢听白藏说,这回呼延贺是直接对漠北王负责,打法和之前很是不同,
靖国军的将士们在呼延贺手上吃了不少亏,
咱们这边以前是侯爷带兵,不过姑爷来了以后,就换姑爷上场了,侯爷坐镇指挥,
这场战事是昨夜凌晨打起来的,一直到现在,听说打的很是激烈,还不知道何时会停。”
“你知道的还不少啊?”
温婉失笑,银烛从来都是个称心的丫鬟,不过到底是深宅大院出来的,
照顾人可以,对外面的事情都是不如如锦和元英精通,
这回倒是给了她一个意外之喜。
银烛腼腆的低下头,“知道小姐您醒来会问,姑爷特地让白藏说与奴婢听的,
他说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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