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这四个字,模棱两可的答案代表他也说不准,毕竟程墨要做的事说的不好听的就是叛逆。
程墨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没失落,笑着跟季无言告辞。
日子一天天的过,季无言自然是恒州府武试第一人,只是武试要等到文试结果出来后才能去京城比试。
文试结果出来这天,从京城传来的两个消息震惊了恒州府。
一是恒州府柏宏生中了状元,陆澄澄只听着这名字熟悉,倒也没多想。
二就是京城傅家洗刷冤屈翻了案。
众人都在关注今年状元出在了恒州府万分欣喜,这第二个消息也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景府里,景洪听到第一个消息时,一张脸舒展开来,可听到第二个消息时,犹如晴天霹雳击中一般。
景洪怒气冲冲将那封公文甩到地上,气的大拍桌子。
“这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景宁涛一言不发,捡起那份公文弹了弹灰道:“爹,您有什么好气的?咱们如今在这恒州府,就是皇帝也管不着,只要咱们不犯错就能过好安生日子。”
季无言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能等着景洪解释。
景洪冷笑,“谁不知道这傅家通敌卖国的证据是我跟镇国将军搜出来的,如今翻案居然说傅家遭人陷害?遭谁陷害?是镇国将军还是我不成?”
景洪骤听这消息,只觉得脑门一股气血直往上涌。
傅家通敌卖国是板上钉钉的事,人证物证皆在,所以傅家男丁一律流放边疆,老弱病残一律充作奴仆。
当时就是景洪和镇国将军一手包办搜集证据并且抄了傅家,如今说傅家翻案了,并且说是遭人陷害,景洪哪里还坐的住。
这不明摆着是在打他的脸吗?
如今上面也没消息传来,想来是皇上没怪罪的意思,可越是没消息就越叫人心里害怕。
景洪垂头丧气的坐下,他现在完全不知道京城是个什么样子,皇上究竟在想些什么?
季无言沉思一下也就回家了,景洪都束手无策的事,他也不好搅和。
再过两日,他就得进京参加最后的殿试了。
武考殿试与文考殿试都是一样走个形式,由皇上亲赐。
回到宅子里,老远就听到陆澄澄跟家里丫鬟们的笑声,外头事情不管多棘手,他回到家,就像身心全都放松了一样。
接生婆婆邵玉如已经找好并且送来了季宅,接生婆张婆婆小眼圆鼻子,看着就忠厚老实。
陆澄澄月份大了不爱动,张婆婆就一直劝她要出去走走,不然生产时没力气就糟糕了。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季无言大步走进去,看坐在廊下的陆澄澄。
陆澄澄正让双喜把那葡萄往架上牵,等到夏天来了就能搭个葡萄架子在底下乘凉。
“你回来啦!那两棵青梅不是结了鹌鹑蛋大小的果子吗?张婆婆吃了一个脸都绿了。”陆澄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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