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羿北话音刚落,祈燃便笑了,他问道:
“你怎知本宫喜好海棠花?”
羿北没接话,只是抱着他,万千思绪缠上心头。
祈燃还是没变,喜好相同,性情相同。
他们皆喜欢那花,许是前世真为一对,那花定有含义。
羿北问道:“要不要?”
祈燃笑着点头,亲昵的蹭了蹭羿北的脸。
这一夜羿北照常回了房内,果然凌晨之际,门扉又被开了一道缝隙。
被人盯了半晌,羿北一直假寐。
他心内冷笑,这俩人算是完事了,明日定要锁门睡。
本以为这人会走,谁知看了半晌,竟悄声走了进来。
房内一片漆黑,羿北睁眼偷看,果真是秦婉。
这人披散着头发,身上穿的单薄,坐到床榻边,又伸出手摸他。
羿北心内猛跳,忽然翻了个身。
这几日他身子养好了许多,若是碰久了定会有反应。
无关心悦,只因他是个男人。
见羿北忽然动了,秦婉也吓了一跳,还好随即传来绵长的呼吸。
秦婉暗暗咬牙,忽然上了床榻,伸出手便要解羿北的腰带。
羿北一慌,终于睁开了眼睛,一抬眼便见秦婉衣衫半漏,一抹香肩白皙浑圆。
未等秦婉反应,羿北急忙抢过腰带,望着她颤声道:
“作......作甚?”
秦婉见人醒了,强作镇定挤出几滴眼泪,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道:“婉儿想帮夫君。”
见羿北没接话,秦婉又道:
“夫君身体康健,怎会不举?婉儿用别人法子试试。”
说罢轻舔红唇,眸间暗示意味极浓。
羿北知她意思,瞬间吓的汗毛倒束。
他哪里敢?
羿北缓了口气,淡道:
“不必了,羿某看过大夫,确实不举。”
听他这么说,秦婉还是不死心。
“那便唤个御医,定会为夫君医治。”
羿北被她磨的烦了,忽然冷声道:
“我知公主好心,但羿某不想再被旁人羞辱。”
说罢,羿北起身欲要下榻。
秦婉眸间幽深,见他真动了气,心内确信大半。
羿北为人老实性子温吞,若他动气定是触及了底线。
秦婉假意擦泪,一副伤心模样,抬眸一笑带着隐忍。
她道:“若夫君不喜,那婉儿也就不生心思了。”
“日子照过,没有生子之痛甚好。”
羿北抬眸看她,眸间很冷,秦婉对视间,平添一丝寒意。
她知羿北真的生气了。
秦婉忙道:“打扰夫君休息了,婉儿也去睡会儿。”
说罢,脚步匆忙离去,好似在躲避洪水猛兽。
羿北半靠在床榻上,冷眼看着秦婉背影。
一声响动传来,眸间寒霜褪去,唇边勾勒浅笑。
羿北笑道:“又来了?”
祈燃轻抚红衣,转身坐到了羿北身旁,长臂一抬将人搂在怀里。
他笑道:“谁惹我们将军生气了?”
羿北看他一眼,不悦的道:“还能是谁?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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