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倒吊着的孙天又惊又怒,狼狈万分。
光衣笑得花枝乱颠,扬手一指,娇喝道:“去!”树藤立十分听话的将他放开抛下,然后蹿入树冠,眨眼间消逝无踪。
孙天摔到地面,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半天爬不起来。
“公子这可不怨我哦!谁叫你哟,冒冒失失就蹦出来,没瞧见我在布置陷阱吗?”光衣伸出手去拉他,看见他顶上给电得竖起的一蓬头发,禁不住又是一笑。
孙天张口望着她,别说,这女人细看下来蛮漂亮的,心头的火气没志气地迅速消退,抬手接住妇人的冰腻柔荑,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你在布置阵法?”自古陷阱就与阵法息息相关,可以这么说大部分陷阱都是以阵法驱动的。
“不能算阵法,只是个陷阱。”光衣解释道:“原来的阵法残存得太少,根本无法复原,只能用来做成陷阱。”
“啊!这里难道还有残阵?而且你还能利用这里残存的阵法?”孙天眼睛发亮,这可是出乎他的意料。
光衣点了下头,“嗯,这岛上的残阵还剩下一些布置与威能,我们可以小小地利用一下,把它们变成各种有趣的陷阱。这里离妖巢不远,那些妖秽迟早会追来,到时我们便可凭此周旋一番。”
孙天听得心痒难搔,终于按捺不住,央求道:“怎么个利用法呢?光姐姐,您教我一点好不好?”
“不好,公子又开玩笑了,我可不敢收公子当弟弟。”妇人摇头微笑。
孙天满脸失望。
光衣睨了睨他,忽然伸手帮他拿下一片沾在发上的枯叶。
那条手臂的袖子已给骷髅血蛛撕去了半幅,这一抬起,残袖滑褪,深处的隐秘雪腻乍然泄出,惹得男儿一阵心旌摇荡。
光衣转身向前行去,悠悠道:“不过,公子你若愿意,就来帮我打下手吧。”
孙天大喜,急忙紧紧跟上。
两人来到楼前的石廊,光衣忽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思。
孙天兴奋问道:“这里也有什么残存的阵法吗?”他睁大眼睛东张西望,并无发现什么异处。
光衣不答,只命孙天去搬挪石廊中一些松脱残损的石条、石块,按某个方位重新排列摆放。
渐渐地,孙天开始感觉到一点法能的波动,却不知是从何生出,心中奇怪,忍不住又问:“光姐姐,这里到底有什么呀?”
“公子你不是知道了吗?就是个法阵呗。”光衣道。
孙天搔头道:“可为啥……我什么都没瞧见呀?”
“没瞧见?那公子你在搬什么。”光衣走到一条青灰色的廊柱前,凝目细看。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这个法阵……”孙天凑过去朝廊柱猛盯,但除了几条弯曲裂罅,依然没有其它发现。
光衣倏地挥袖拂去柱上的灰尘,伸出两根春葱玉指,点按在柱壁上,念了个十分简短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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