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工髯摸着八字胡思索了片刻,点头说:“我同意这么写,他褚玉普要是敢来报社造次,相信张作林也不会放过他!”
陈江离笑了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张作林后来好像封了十几家报社。这qun民国人还真天真,这么掉脑袋的事居然也能想当然。
“我认为不妥,还是适当修改一下比较好!”陈江离一脸诚恳。
“你也写的太大胆了吧!我建议修改修改。”
“修改什么?我觉得就应该这样写,我们一家报社,如果不能将真相公之于众,那我们还办报纸干嘛?”报社愤青张雪怒斥道。
“嘿嘿,众位放心,你们是不知道南方报纸,他们写的更大胆,点名道姓把军阀骂了个遍!”李守明自信的说:“我已经决定了,一字不改上报。”
如此,陈江离也只能作罢,所有人都表示了赞同。
“那好,守明准备好了没?”刘工髯笑道。
李守明淡定一笑,拿出《自古未闻粪有税,如今除却屁无捐》这篇文章,“大家传阅一下,看看有什么意见!”
众人开始传阅,看完之后表情各不一样。
吃完午饭,陈江离和李守明一同回到报社,报社的工作并不是很多,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自己写文章,偶尔会有一些来稿需要处理。
所以一般吃完午饭之后,津门报社的人喜欢坐在一起讨论讨论,其实就是把自己创作作品拿出来,让大家一起指点指点。
陈江离粗略的看了一看,这篇文章尺寸把握的很好,没有直接点名道姓,只是默默的骂了一个姓褚的。并且运用了大量讽刺,将褚玉普治理下的津门描绘成为一派“盛世”。
不要命了!这是陈江离看完后的第一感受,“守明兄,此事还是应该珍重一点为好啊!这篇文章发出去,那褚大帅还不得炸天!”
“香!这混沌很正宗,绝对没加任何添加剂。”陈江离边吃边赞叹道。
“江离兄,添加剂为何物?你为何总说这般奇言怪语呢?”李守明不解的说。
中午,陈江离照例同李守明一起去报社下面的馄饨店吃午饭,这家馄饨店的老板叫刘Lao二,是个前清秀才。祖籍本是福建,上京赶考了五六回,为了方便科举考试,索性就在津门住了下来。
“炸天?这个词新奇,不过江离兄放心,他不敢把我们报社怎么样!”李守明笑道。
而民国陈江离在报社保持了半年创作不上报的记录,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学的是工科,竞争不过这些笔杆子。
“上次是我,这次轮到守明了!”
八个人很快围坐在了一起,由刘工髯带头组织。
“今天轮到谁了?”刘工髯问。
“哈哈,这不是好吃吗?吃的我忘乎所以,胡言乱语!”陈江离牵强解释道。
李守明笑了笑,递给来一张稿纸说:“江离兄,这是根据你昨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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