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觉得还能在哪儿去买?”傻柱不耐烦道。
“哪个菜市场?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你几点去买的?哪个摊位上买的?”闫阜贵问出一串问题,“我告诉你傻柱,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这些事情很简单,一查就能查清楚!”
傻柱答不上来,他这鸡是从厂里食堂偷出来的。
下午杨厂长请客,特意买了一只鸡让傻柱炖上。傻柱从这只鸡身上截留出一饭盒生鸡肉带了回来。
他妹妹何雨水今晚上回家来,他这鸡就是特意给妹妹留的,连秦淮茹要都没舍得给。
鸡来路不正,傻柱自然有口难辩。
但两位大爷咄咄逼人,让傻柱倔劲儿上来了,冷笑道:“我偷的!怎么着吧!这鸡就是我偷的,怎么了?”
“好,你终于承认了是吧?你赔我鸡!”闫阜贵生气道。
“你的鸡?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你吗还你的鸡?”傻柱不屑,“你们老闫家抠门儿的连根鸡毛掸子都恨不得拿来炖汤,还你的鸡?别逗了!”
“你……无耻!”闫阜贵气得脸通红。
“去请一大爷,开全院大会!”刘海中大手一挥,“对这种顽固坏分子,就带号召广大群众一起斗倒他!”
“我同意!就得让全院认清傻柱的丑恶嘴脸!”闫阜贵立马赞同。
“他二大爷三大爷,没这么必要吧?”一大妈急忙劝说,“傻柱,你快跟两位大爷服个软,咱这儿回屋关上门慢慢商量……”
“我跟这两个睁眼儿瞎没什么好商量的!”傻柱一摆手。
“嘿,你怎么说话呢?”闫阜贵上前就要去揪傻柱的衣领,却被刘海中拦住。
“跟这种人没必要废话,直接开会,会上说!”刘海中冷笑道。
傻柱这人是个直肠子,闫阜贵倒还罢了,这刘海中本身是个媚上欺下的小人,让傻柱十分鄙夷,对他的态度平日就好不到哪儿去,一说话就夹枪带棒讽刺,刘海中早就恨到心里,这次有机会报复,他当然不会放过。
一大妈调解失败,只能眼睁睁看着二大爷和三大爷去动员全院的人开会。
因为这时候正是吃饭的饭点,所以大会约好在饭后八点准时在前院召开,各家各户都要至少派出一个代表来参加。
贾张氏冷眼旁观这一切发生,嘿嘿一笑,转身回屋去了。
另一边,秦淮茹在路上截住了棒梗三兄妹,一看三人都嘴上油乎乎的,身上都是油点子,一股肉味,心说这算是铁证如山了。
“刀呢?”秦淮茹黑着脸问道。
三兄妹面面相觑,小槐花从衣服里面掏出裹着报纸的菜刀,递给秦淮茹。
“妈,这刀可利呢。”小槐花道。
“是吗?”秦淮茹冷笑,“杀鸡的时候用了几刀?”
“一刀下去,头就下来了。”槐花认真道。
“槐花!”棒梗没想到妹妹这么快就被套出话来,忍不住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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