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盒,再置办好餐筷和纸巾,粗茶淡饭,愣是有了西餐的正式和雅致。
她捧起汤盒,捏起勺子,舀上一勺,递到姚相忆嘴边:“试试烫不烫。”
这汤煲的时间够长,虽然清淡,但鲜美诱人,姚相忆口味偏淡,鸽子汤最能合她胃口。
呷上一口,咂咂嘴,道:“有点。”
秋清莳又舀上一勺,不着急喂给她,垂首吹上一吹:“再尝尝。”
姚相忆乖乖照办。
秋清莳关切道:“还烫吗?”
“刚好,不烫。”
秋清莳嗓音清亮温软:“那再喝一口。”
说着,往姚相忆身旁挪了几寸,就差脸贴脸了。
吃了一嘴狗粮的秦春,默默帮她们拉上门。
“耳朵还疼吗?”汤喝得见了底,秋清莳放下汤盒,用纸巾擦手。
“耳朵”当下是姚相忆的痛点,昨晚被秋清莳骑在身下的遭遇还历历在目,不堪回首。
她面容沉下两分,捏起筷子:“不疼。”
“我看看。”秋清莳捧住她脑袋,打量耳朵上的齿印。
姚相忆挣扎着想躲。
秋清莳不撒手,嗔怪道:“别动,该搽药了,药膏带了吗?”
“没有。”
秋清莳一脸的“我就知道”,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一支绿色小药管:“我帮你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姚相忆想要推拒,不料秋清莳已经先下手为强,指尖沾了点乳白色的膏体,抹到她耳廓上。
药膏清凉,秋清莳的指尖也泛凉,触上姚相忆耳朵那一瞬,仿若电流顺着神经穿过姚相忆的四肢百骸,心突然酥酥麻麻的。
尤是那鼻息间萦绕的馨香,很独特,混合了秋清莳的洗发水和药膏的中草药气味。
怎么形容这股味道呢。
甜美。
姚相忆想到一句古早文必备名言——这女人,竟然该死的甜美。
“还是我自己来吧。”姚相忆客气道。
秋清莳像是和她杠上了,倔强道:“我来。”
她的动作轻柔,一点一点涂抹匀净,最后圈住姚相忆的脖颈,凑上前去,冲着耳朵轻轻吹气。
挑.逗。
绝对是挑.逗。
姚相忆再心如止水,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不自在地偏开头,与秋·危险品·清莳拉开距离。
秋清莳倒是泰然自若,拾掇好药管,继续陪姚相忆用午餐。
吃完后,亲自收拾完狼藉,悠哉悠哉地窝进沙发,翻看起一旁的《时尚芭莎》杂志。
封面是她。
这杂志她拍了有些日子了,是芭莎今年的开年刊双封,当时姚相忆为表心意,足足抢了五百本,让许多空手而归的粉丝,气得嗷嗷叫。
说什么“你都拥有姐姐本人,还来和我们抢周边。”
想到这,秋清莳心中甜蜜,没憋住笑,伸手掐了下姚相忆的脸蛋:“你真可爱。”
姚相忆任由她欺负,问道:“你……不回家吗?”
秋清莳一副讶异的模样:“为什么要回家?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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