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摄政王屋顶。”他语气稍显客气,看来是排除了我是刺客的可能性。
“赏月。”我又拿起酒壶,仰头喝了一口,凉风习习,我不觉晃了晃。
那男子赶忙上前扶住了我,又立刻收回了手,劝了一句:“别再喝了。”
我看他长得,也不输那个摄政王嘛,只是年纪似乎小不少。
那摄政王看着年近三十的样子,这个少年也就十五六。
见我一直醉眼朦胧的盯着他看,少年有点脸红。再加上屋内的靡靡之音此起彼伏,气氛不光暧昧,还稍显淫靡。
“我是……”那少年刚开口,却被我一个吻顶了上去。
他仿佛第一次接吻,有些呆呆的。
“等等姑娘。”他推开我,却见我媚眼如丝,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
我笑着看着他,用眼神问,就这一次机会,你要不要。
那少年似是听懂了一般,心一横,扛起我消失在这夜幕之中。
待他开门落地,进了一间屋子。我一把将他拽回来,他进攻时炽烈得像团火,可犹豫的时候,又冷的像块冰。
这样一个只见了一面就被捡回来的女子,叫人如何敢轻易相信。可不相信又如何,他的身体已然抗拒不了这种纠缠与摩挲。
“你是第一次?”他有些惊诧,险些要收手。
我邪魅一笑,开弓哪有回头箭。萤心,让我体验一下你到底有多快乐。
萤心,我一定不叫你的名字,我一定不!我有意激他,让他不顾一切。身上痛,才能压制心里的痛。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呵着气问他。
他迟疑了一下,答到:“承煜”
好,承煜!承煜!
转日清晨,我踏着朝露离去。
幼时家中突遭变故,从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沦为官妓,那年我十三岁。
入门子不到半个月,出逃遇到师傅和阿姊。学武三年,师傅病逝。我同阿姊相依为命。
萤心柔弱,不像我这样铁石心肠。她没亲眼见过什么叫灭门,自然不似我这样心如寒铁。
可我们做杀手,心不硬,吃什么?
我要吃雇主手里那碗饭,但萤心不用,她吃到了猎物手里的饭。
刺杀摄政王失败的第三天,聘礼就下到了我们门前。第五天,萤心出嫁了。
这个假仁假义的女人,从前吃我喝我,有事把我推出去的时候都是泪眼朦胧的勾引。其实我都知道,她骗我。
她虚伪,贪婪,可恶。
刺杀失败,雇主自然饶不了我的。
我得把银子双倍还回去,然后挨下五十鞭。
“不急,我可以再给你们一次机会。”雇主隔着门说到。
“不必了。”我怎么可能杀了萤心的丈夫呢。
“早知道,女孩子眼皮子浅。以后别再江湖上混了。”那雇主撇下一句,没再出现。
我拖着伤痛,咬牙走了出去。街上的人纷纷啐过来。
这条街是黑市,坏了这里的规矩,自然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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