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我想写封信送到云阳。”
若是往驿站送只怕没个两三个月到不了,再等襄铃回信过来,半年就这么去了。
要是让季长平派人送去,就省事多了。
季长平听到云阳二字心就沉了。
傅宛鸳接着说“也不知道襄铃现在怎么样了,我想写封信给她。我离开这么久也没有去封信,她指不定在背后怎么骂我呢。”
“还有呢?”季长平不动声色的问。
“还得问问我那铺子,也不知道被她给嚯嚯得怎么样了。”一想到她苦心经营起来的玉琼脂有可能已经被襄铃给败光了,傅宛鸳就忍不住一阵心酸。
季长平柔和了目光“你那铺子好得很。”
“你是怎么知道?”傅宛鸳奇怪的问他。
季长平道“离开云阳时,我就让人替她赎身了,如今你那铺子被她经营的风生水起。只怕比你做掌柜那会儿还要好上些。”
傅宛鸳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你替襄铃赎身了?”
“你…怎么会?”
季长平看着她语无伦次的样子笑了笑“她不是你的好友吗?”
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这样一来,她才能和云阳的人和事断干净了。
傅宛鸳小嘴一扁,眼眶就红了“你怎么那么好。”
她怎么也想不到季长平竟然会替襄铃赎身,赎身的银子不是小数目,何况那个时候她和他还没有和好。
季长平抚了抚她散落的发丝“现在才知道我对你好?”
傅宛鸳满心感动,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一遍遍,娇娇软软的叫他“先生。”
季长平轻笑了声“我在。”
佳人在怀,本就难挨。小东西却毫不
自知在他怀里又蹭又闹。
小姑娘不自知,他却不能不顾忌她的身子,闭了闭眼“不是要写信吗?写吧。”
傅宛鸳仰头亲了亲他的下颌。才坐直了身子。
“我来说,先生来写。”傅宛鸳从边上拿起了信纸铺开,又将笔递给他。
季长平却没有接“自己写,正好让我看看你的字练的怎么样了。”
傅宛鸳心里发虚,季长平在教她习字一事上向来认真,可是她在他离开云阳后就几乎没有提过笔了。
一想起自己当初写过的那几千遍字,傅宛鸳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
季长平仿佛没看到一般,抬手在她臀上轻拍了下,抬了抬下巴“写吧。”
傅宛鸳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写。写了两行,忍不住回过头去看身后的男人,却发现他正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
这才松了口气,洋洋洒洒的足足写了两页纸。
搁下笔拿起信纸吹了吹。
季长平睁开了眼睛“写好了?”
傅宛鸳点头“好了”
唇角抿了个笑,襄铃收到她的信指不定有多激动呢。
“我看看。”
傅宛鸳倏的一下将拿着信纸的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这些可都是私房话,不能给你看。”
她那几个狗爬字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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