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县太爷的批文,我们才敢动的土。”
孙里正皮笑肉不笑的质问道:“意思就是说给县太爷报,没拿我
们爷们当回事儿对不对?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竟然越级上报,批文下来也不过来上报。
来啊,先给他赏个十鞭子。让他长长记性。”
孙里正带来的几个人将监工推推搡搡拉到一边,准备动鞭子。
监工赶紧说有钱,然后掏了银子,便免了顿打。
“行,算你小子有心,明个记得把批文和地契拿着,到我们那里去上报。
如若不然,可就不是十鞭子了。”
拿到了钱,孙里正便询问道:“你们为什么械斗?”
“官爷,我们不是在械斗,我们就是在讲理。
木匠设计的挖坑方案有问题,我们好心提醒,他还不听。
结果现在土坑塌方,砸死了三个人,砸伤了五个人。
官爷,你说我们不应该讲理吗?”
谁到孙里正一扬手,训斥道:“你们讲不讲理跟我没有关系,反正现在砸死了人,你们还动手,现在就等县衙班头带仵作前来,在行分析。
来人,把木匠给我锁起来。”
孙里正手下摇晃着绳子,准备抓人。木匠却挺着脖子,喊到:
“我乃正德十年秀才,你们谁敢拿我?”
孙里正暗骂了一句:该死这里怎么还有个秀才。
“你们谁是干活人领头的?”
杨星回答:“我是!”
孙里正一歪头:“来人,给我捆上,听衙门班头发落。”
杨星却说:“我是大庆法王庙的,和兰溪县里朱三爷是朋友。”
虽然孙里正是官,但是他也害怕皇亲国戚。
“来人,把监工给我绑了,重打二十鞭。”
监工都哭了:“孙头,为啥是我啊?”
“谁让你监工的时候不注意点,把人砸死了?”
监工又得讨钱,才免了顿打。
孙里正也有些气愤,却只能拿着银子聊以慰藉。
直到县衙来人。
“里正地保来了吗?”
里正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回韩班头的话,我是此地里正。”
韩班头点了点,然后夸赞道:“老孙做的不错吗,人犯什么的都在吗?”
孙里正回答道:“所有人都在,一个都没有让他们跑了。”
随后仵作开始验尸,韩班头问道:“你们当中,谁是监工?”
监工赶紧跑过去,谄媚道:“班头,你们可算来了,他们这群刁民不听指挥,出了事死了人还想械斗。
班头,你可要为我做主哎!”
韩班头嫌弃他烦,然后甩了句:“你冤不冤,那是县太爷说了算,可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不过,老子们里里外外跑坏一双鞋,都得自己掏。所以,还用我说嘛?”
监工非常明白,立马又掏了银子。
韩班头收了银子,摸了摸监工的肩膀,然后换了副狠厉的嘴脸。
“你们竟然敢械斗,来啊,你们领头的在哪里?”
杨星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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