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做到真正的坦荡,才能够真正开始问心。”
“否则,心怀业障,如何能够问得本心?”
“耗费几十年光阴,也不过原地打转。修仙,最忌急躁。”
一名名弟子若有所悟。
王泓景刚想往下讲,眼神一扫,注意到王冉皱眉神情。
这家伙莫非有领悟了?
下一秒,就见王冉下意识轻轻摇头。
王泓景乐了,你这摇头什么劲。
于是直接开口,“那位列祖列宗来的小友,莫非有什么不解?”
“啊?”王冉一愣。
“对,就是你。”
王冉迷迷糊糊的站起来,面对几百双眼睛,他有些支支吾吾,“呃……”
“没事,有困惑之处,皆可讲出。”王泓景开口。
真的可以讲?
王冉迟疑。
见王长老神色不似作伪,他犹豫片刻。
几秒后,稍稍挺直腰板,拱手,沉声开口,“王长老所言,在下有些许收获。”
王泓景咧嘴而笑,你个小屁孩,当然得有收获。
只是下一秒,他笑不出来了。
“小子不才,却斗胆认为,有的地方讲得不对。”
什么玩意儿?
四周一寂。
王泓景更是笑容顿住,眼睛微瞪。
“大内太监是否应感谢宫刑。”
“断臂武者修得宗师是否该感谢昔日断臂。”
“遭受欺压的国家是否又该感谢敌人赐下的长剑。”
“我们周宗主说。”
“苦难就是苦难,不会带来任何成功。”
“它不值得感谢。真正值得感谢的,应当是被苦难折磨的遍体鳞伤,却依旧不愿放弃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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