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不出去。刘肆觉得这样不好,每日都会陪着虞夏出去走走。
她时常觉得身子沉重,不怎么舒服,走路也常觉得腿疼脚疼,晚上睡觉之前,刘肆会给虞夏揉一揉腿,减轻她的疼痛。
兴许怀孕之后,脾气都会变得古怪一些,虞夏也不例外。这段时间她常常觉得心情不怎么好,总是要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催眠对她的作用也减少了,她不想睡的时候,常常半晚上都在失眠,问刘肆一些失忆前的事情。刘肆只好想了办法来哄骗着虞夏。
天气一日比一日热了,虞夏也要到了生产的时候。
生孩子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她的肚子鼓得很大,里面孕育着新的生命,而这段时间,虞夏的面庞看起来更加消瘦,她的眼睛很大,下巴尖削,精致的五官更显得脆弱。
这一个孩子,仿佛耗尽了虞夏所有的精力。
生产前一段时间,其实刘肆有后悔过让虞夏怀孕。
在此之前,刘肆从来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怀孕的妇人,几乎每个妇人都会怀孕,为男人生下孩子,所以在多数男人的眼中,女人生一个孩子,就像是母鸡下一个蛋这么容易。
其实并不是的。
这几个月来,看着虞夏的种种变化,刘肆才知道,一个新的生命的延续,他的延续,耗费了虞夏多少精力。
虞夏被折腾得面孔苍白,几乎没有血色,挺着一个大肚子,走路都有些不稳。
曾经活泼可爱的小公主,仅仅因为一次怀孕,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颜色。
哪怕太医说生产应当无碍,以虞夏的身体状况,应该能够平安生下孩子,刘肆还是担心。他怕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这一丝一毫的意外,夺走的应该不是虞夏的性命,而是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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