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到中书省，要来卷宗，一口气看完这二十一名宫女的资料，李肆眉头紧锁。
他发现小桂子没说错，这个案件极为棘手，更重要的是，破案还是不破案都是两难。
手指在卷宗上弹了弹，李肆的手有些颤抖，这不是二十一个玩具，这是二十一个生命！
他什么时候这么冷血了？
管他什么阴谋，查完案，为这些死去的亡魂讨个公道再说！
打定主意，李肆叫来了中书省的人，让他带着护龙卫去秀儿的遇害现场。
这是咸阳宫角落处的一个荒废宫殿。
由于长期没有人打理，院落中早就长满了各种野草。
“大人，下官只能带您到这儿了。”中书省的人忙不促的离开。
李肆也没在意，摆了摆手，便跨步走进了宫殿。
事发后，宫殿内就没被打扫过，内殿的一张床单上还有不少血迹和打斗的痕迹，不难想象出，宫女秀儿生前遭受了何等的凌虐。
“小旗大人，这屋子死过人，咱别在这呆了，马上就入夜了，咱们找地方休息吧，明天再查，也不差这一天了。”小桂子胆小的咽了口唾沫。
李肆猛然回头：“小桂子，你怕鬼吗？”
“这谁不怕啊！小旗大人你不怕吗？”小桂子理直气壮的回道。
李肆乐了：“我不怕，我没做过亏心事，今晩我就在这屋里睡了，给我拿个火盆过来，你们自己去找房间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有我们忙的了。”
“小旗大人换个房间吧，据说宫女冤死的会很晦气，别在碰见回来索命的，把你当成凶手了。”小桂子的想象力不是一般的丰富。
他故作神秘的说起话里一套一套的：“我听说，冤死的人都会找一个人当垫背，那样她才能去投胎，不然就得一直在人间飘荡。”
饶是李肆心大，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小桂子你别说了，我这后背都冒凉风呢。”
旁人也赶紧插话：“白天别说人，晚上别说鬼，是有些渗人啊。”
“我就在这里住了，你们走吧，真有鬼还好了，我就问问他是谁害了她，省的劳资查了。”
李肆大大咧咧的一脱鞋，拿出自己所带的被褥直接铺在了地面上：“散了吧，都回去好好休息。”
见李肆铁了心要在这里住，无奈之下，小桂子带着人走出了房间，开始给这些护龙卫们分配住处。
不一会，就在李肆睡意朦胧马上要睡着时，小桂子抱着被褥走进来，看着李肆直乐。
“凑什么热闹，你回去吧！”李肆心领神会，知道他是不忍李肆独自一人在这里。
“人多挤一挤暖和，来，小旗大人让一让，我就睡你旁边了。”小桂子闷声闷气的回了一句。
李肆转了转眼珠，话语深沉的回了一句：“行，晚上我就搂你睡觉了。”
龙阳之好的人在春秋战国时期不少，而且大多都是富家子弟有这怪毛病。
龙阳君不就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人么！
果然，这下子把小桂子给吓唬住了。
“大人，您该不会真的有……那啥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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