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有点想任性的撒娇,譬如带着哭腔告诉对方不准走本来这个时期就是她任性的特权但是盼盼注视着霍准的眼睛,就什么任性话都说不出来。他长长的睫毛总在眼睑上打下一道弧形的阴影,但这次盼盼觉得阴影里还有一点点青色的痕迹。那绝不是睫毛的影子,那表示他很累,也许睡眠不足
“今天凌晨的时候,整整五个小时都联系不到你。”她轻声说,“那个时候在飞机上吧手机关机”
“嗯,怎么”
盼盼抿抿嘴唇“昨天晚上没睡”
霍准一顿,巧妙的措辞“我当然在飞机上休息了一会儿。”休息可以理解为睡眠,也可以理解为坐在座位上无法合眼。
盼盼在生活方面还是很了解霍准的,对方的睡眠浅到匪夷所思的地步,深夜她稍稍动作,他都能瞬间醒来,且不带任何困倦感能在隐隐蜂鸣振动的飞机上好好休息,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的嘴唇抿的更紧,伸手拉紧他的袖口。
“盼盼”霍准无奈道,“我要去给你做蛋糕,再不做来不及了。把我的袖子放开好不好”
“不要。”盼盼说,“不做蛋糕了,你过来坐好。”
“我答应你做黑森林”
“我不吃了。”盼盼拉过他,将对方按在沙发上,然后开始脱他衬衫外面的外套。
霍准眨眨眼,看见妻子绷着脸匀出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在他身上。
“躺好。闭上眼睛。睡觉。”盼盼严肃的命令。
他有点想笑,但是忍住了“为什么”
“凭我是你老婆。”
盼盼说,也躺在他身边,手臂紧紧环着他,扒住不放“快睡觉,到时间我会喊你。”
“真不吃黑森林蛋糕了”
“不吃了。”
盼盼很少强烈的讨厌什么东西。
但她决定从今天开始讨厌出差,工作,还有霍准的那个合作方。
另一边,骆珍花家中,海特吸着气包扎小腿上的伤口。那是一个流血的孔洞,深得能见到碎裂的白骨,以及被子弹撕裂的肌肉组织。
骆珍花沉默的跪在他身边,刚刚取出的子弹装在铁盘里,黝黑发亮,弹头有一圈不易察觉的棕色的刻痕,而刻痕正好被血迹挡住。骆珍花正拿着镊子清理伤口里零碎的骨头。
“首都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厉害的人物”海特因疼痛而发出的冷汗挂了一脸“嘶,我明明已经很小心了,那个距离竟然还有狙击能射中我发誓两百米内没有任何制高点。”海特喃喃道“我需要立刻报告红皇后。”
骆珍花一言不发,手下的动作却略略加重。
“你干什么”海特险些痛晕过去。
“只要你不接近沈畔所处的地方,就不会受伤。”骆珍花冷声说,“我警告过你。”
那个人会在出差时真的放沈畔一个人生活是不可能的,他在沈畔周围布置多少火力点,骆珍花都不会感到奇怪。
“哈,听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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