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不成呀。”
方平没再回答，只是端起酒杯再抿了一口酒。
反倒是易佳佳，她直接举起酒杯往桌子上一磕，然后一口喝完了。
酒桌上，拿着酒杯往桌子上磕，便也算是和对方碰酒的一种行为。方平看她豪爽的模样，也只好端起杯子一口饮尽。
酒精刺激着方平的神经。
细细算一下，他已经有两年都没怎么碰过酒了，两年前碰酒还是为了前妻程雨欣。不过今天，他是在为他自己而喝酒。
这是没理由的喝酒，单纯的喝酒。
说实话，方平还挺享受这种感觉的，晕晕的，仿佛什么都忘记了一样。
忘记了忧愁，忘记了烦恼，忘记了自己有多少负债，忘记了那些不开心的往事。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喝酒，甚至嗜酒如命，原来确实挺让人上瘾的。
“你有印象你唱的那首《曾经》吗？那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歌，这首歌的词曲人是刘广，当年刘广自己开了一家科技公司，公司一度拥有上亿市值，那时的他辉煌无比。”
“但后来，巨头扣扣准备收购他的公司，他觉得理念和扣扣不一致所以拒绝了扣扣。”
“拒绝后短短半年时间，在扣扣集团的压制下，他的公司破产了，而且还负债了很多。”
“在那种情况下，他自编自唱了这首《曾经》，讲述了他辉煌的过去，讲述了他灰暗的人生。”
“这首歌让他一曲成名！”
“你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我能感觉的到你的情绪张力，那是一种非常有魅力的张力。”
“所以，我猜想你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对面的易佳佳缓缓说着。不过由于她喝了不少酒，所以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和停顿点明显有些不一样，有些难以控制，但她还是用明亮的眼神看着方平，一字一句的问道：“所以，方便讲一讲你的故事吗？我的酒已经准备好了。”
方平听着对面女人的话，脑海不自觉想起了帮父亲经营公司的情形。
和易佳佳说的一模一样，方平在唱《曾经》那首歌时，确实带入了自己最深切的感情。
单凭一首歌，却能推测自己的故事，这个女人也挺有深度的。
不是个肤浅的女人。
酒精继续麻醉着方平的脑袋。
他脑海的下意识是不太想说曾经的，但在酒精的刺激下他又想要说一说。
可能是这些事情憋在心中太久，从未跟人说过的原因了吧。
人总需要宣泄自己的情绪，而在破产到离婚，方平似乎还从未宣泄过自己。
反正这是一个陌生的城市，这里的人也是陌生的，而且大家都还蒙着面具，谁又能认识谁呢？
便是说破了天，揭下面具还是陌生人罢了。
“能有什么故事呢？无非只是破产负债而已。”方平说着，但眼神还是不住的微微摇摆了起来。
“之前你经营的什么呢。”易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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