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纸,是刚才一个香客来这里,留给妙玉的。
秦可卿的父亲秦业,是个小官儿。家境虽非大富大贵,倒也殷实。所以,秦可卿还是读过一些书的。对诗词虽然没有什么太深的的造诣,但是,还是粗通一些的。
这首词,并没有什么艰深难懂之处。贵在以近乎白话的形式,表达了深刻的情感。尤其是那种悲愁的情怀,似乎跃然纸上。
再看那行小字,竟然是“丙子年乙未沈冰衣敬录荣国府珉四爷词”。
这个落款这么写,其实是有些别扭的。原因就在于贾珉现在没有表字,如果有表字,就可以写上去,这样就顺畅多了。但是,目前沈冰衣也就只能这么写的,所以,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当然,这无伤大雅,关键是这首词的含金量太大了,别的毛病,谁都不会去挑剔的。
怎么会是珉四叔?他不是不会写字吗?是了,上回平儿回来,就说珉四叔在识字,还在教他们识字,应该就是珉四叔写的了。
这词倒是好词,只是未免太悲愁了些。难道珉四叔遇到什么难处了吗?也是了,那么多人都不待见他,自是心里难受了,真真是好可怜啊。真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竟然还有如此才华,我们可真是看走眼了。”
妙玉回来,重又坐下喝茶。
你们看走了眼,我可是从来没看走眼的啊。从一开始,我就认为珉四叔是个顶天立地的人儿呢。
“真的是珉四叔写的?倒是首好词呢。”
秦可卿装傻。
“不是他又能是谁,岂止是好词,只怕是有宋以后,再也没有一首可以跟他一比的了。真是看不出啊,竟然隐藏的这么深。”
“隐藏?不会吧?珉四叔也是在学习识字呢。”
“他才学了几天,就能写出这等文章来?除非是神童了。”
珉四叔已经十五岁,不是小孩子了啊。
“这个沈冰衣是何人,倒象是个女子呢。”
秦可卿觉得这个女子不好,既是珉四叔给她写的,就不该拿出来四处炫耀。
“这个沈冰衣,倒也是个有名的人,就是那美月楼的歌妓,号称帝都四大歌妓之首的那个了。”
即使如此,大概会很漂亮吧,比我如何呢?
这妙玉身在空门,对青楼的事情倒也清楚,可是有些奇怪呢。
“珉四叔怎么会跟他在一起呢?”
那里的女子,怕是不正经呢,珉四叔可不要上当了。下次见到珉四叔,少不得要提醒他一下呢。
“流连青楼勾栏,也是个就酒色之徒了。”
妙玉就有些愤愤不平。
“你也不要生气,珉四叔到那里,一定是有苦衷的,兴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你心善,把谁都往好处想。他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跟我又没关系,没来由的,我生的哪门子气。”
你说不生气,可我看你就像生气的样子啊。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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