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
蛇身上一部分鳞片剥落,血肉模糊的,另一边倒是完好,可大概是受了重伤的缘故,鳞片光泽也很黯淡,瞧着好不可怜。
阮钰想了想,把伤药拿过来,缓缓地涂在小蛇伤口上。
只是……
这伤药是家里常备的,对人药效不错,却不知道对蛇有没有用?奈何家里也没有专给蛇治伤的,这药药性温和,且凑合着试试吧。
“你可得好好活下来。”他叹了口气。
次日清晨,风清雨霁。
迷糊间,阮钰似乎觉着有什么老盯着自己,一时间睡不着了,睁开眼来。
这一睁眼,正对上一对闪着金光的瞳子,吓得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待仔细一看,原来是昨日被他包裹在软布里的银白小蛇已顶开了布,正艰难地昂起头,对他吐蛇信。
阮钰才松了口气,道:“蛇兄,你可吓死小生了。”
银白小蛇又吐了吐蛇信,态度颇为亲昵。
阮钰将小蛇细细打量。
原来小蛇的眼瞳是金色的,所以方才乍眼看去,才仿佛闪烁金光一般。而经由一夜,小蛇的伤势竟已好了大半,原本没了鳞片的长出些许细鳞,光芒暗淡的那些则焕发光彩,色如流银,其美难以尽言。
阮钰越看越爱,眼见它似乎颇有灵性,也无攻击之态,到底没忍住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向小蛇的头顶按去。
小蛇扭了扭头,躲开了。
阮钰莞尔,并不生气,反而觉得小蛇脾气不错,又乐呵呵地去碰它的尾巴尖儿。
这回小蛇似有无奈,却没躲开,任由他碰了碰后,把尾巴抽出来,“啪”地甩到旁边去。
阮钰搓搓手指,回忆刚才那一抹清凉莹润的触感,心满意足地披衣下床。
此刻房中门户紧闭,却还是透了些光进来,想必外头天气晴朗,他来到窗边,手臂微展,推开窗扇。
刹那间,一股暖风吹进来,沁着一缕淡香。
阮椒朝窗外看去。
外头有几株含桃开了花,如云似霞,一片绚烂。
昨夜分明花木凋零,没料想今日一瞧,似乎花复重开,美不胜收。
阮钰心中高兴,回身去把那小蛇捧过来,托起来对着窗外,说道:“蛇兄你瞧,美是不美?”他眉目含笑,笑中又现出几分温柔,“昨夜你遇上难处,正落在小生门外,可见是缘分。这含桃也遭了难,不过经历劫数之后反而花色更美,果子的滋味想必也更甘甜,可见和你、和小生都有缘分。你这样聪敏,应是在山野里自在遨游的灵物,待你养好伤了,想离去就去吧。只是既然这么有缘,待这含桃成熟时,还请你早早过来,小生请你吃果子。”
小蛇昂头吐了吐蛇信,神采奕奕,像是在答应。
阮钰见状,又把院子里其他的景致都一一说给它听,瞧它时不时似有回应,更觉有趣,也越发喜爱它了。
看过景致,阮钰给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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