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念,他现在只碰容悦,不过是因为,他还没遇到另一个让他有**的女人。
两人又商议了一会,决定多加人手,随时监视,下一步怎么做,看情况再定。
夜阑人静,穆远和容悦拥坐在榻上闲话。
容悦从穆远掌中拿过那方田黄小印。描摹着上面的字体辨认:“齐天,这是什么意思?”
穆远告诉她:“这是穆峻的表字,名峻,字齐天,都是父皇取的。”
“他才多大,就有了表字。”在容悦的印象里。古人似乎是在加冠的时候,才由长者赐字。
“父皇喜欢他,想早点给他取字,谁敢说不?”
容悦瞅着穆远笑:“现在我总算明白,你的性格为何如此了。”
分明就是父子一脉相传,只不过穆远的纵情任性,表现得更明显一点罢了。
“这两个字不好吗?”
“好,好!”
虽然让她联想到孙猴子,但凭心而论,以齐天为表字,端的气势非凡!
峻,高峻也,高峻齐天,名与字,浑然一体,让容悦谓然慨叹:“父皇对峻儿寄予厚望。”
穆远重重点头:“所以,这印章父皇事先没给任何人看,悄悄放进抓周物事里,峻儿抓起来后,父皇又赶紧给他收进衣袋,同样没给任何人看。”
“父皇也怕这名字会给峻儿招祸?”
“是的,一来取字太早;二来,这字本身的寓意……连我最开始也没看出是什么意思,偷偷问父皇,父皇小声告诉我,是峻儿的表字,他亲手刻印的,叮嘱我务必替峻儿收好,千万别弄丢了。”
“父皇亲手刻的?如此尊贵,谁舍得弄丢呢。”
穆远压低嗓音:“不只如此,我怀疑,这印章还是一个信物!”
“信物?像虎符那种的,拿着它,可以指挥一支军队?”
“不见得是军队,也可能是一笔财富。父皇不肯言明,我亦不敢多问,只知道不寻常。”
“既是信物,父皇为何不直接给?而要放在抓周的案桌上,要是峻儿没抓到这个呢?”
“那就说明此印与峻儿无缘。”
“我明白了,父皇要看峻儿有没有这份气运。”
一个人有多大的作为,出身、心性、能力三者固不可缺,气运亦是重要的因素。没气运的人,心性再好,能力再强,也可能功败垂成。
容悦呼出一口长气,下结论说:“这枚印章,连同‘齐天’二字,并非单为峻儿一人准备的。太子府中的穆崇,当年抓周的时候,桌上可能也有这个。”
穆远努力回想,终究只能摇头:“没印象。穆崇是皇长孙,抓周宴办得很隆重,父皇赐下了不少好东西,案桌上摆得满满的,这方印石又小,至少我是没看到的。”
听到“皇长孙”的称谓,容悦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穆崇的抓周宴上。这枚印章多半出现过,只是没被抓到,大伙儿都没注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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