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练功压腿下腰,在青海更是风霜雨雪里穿梭,每天穿着薄纱夏服在戈壁滩上迎风起舞,人都冻成冰块了。
想想就不寒而栗。
赵西音忧愁的同时,噗嗤一声又乐了。她低头看了看肚子,既无奈又感慨,这小皮猴儿还挺结实,真跟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
随之而来的,是无限惆怅和忧思。
一是担心小皮猴儿的健康,自己这么成天蹦Q,他真的OK吗?
二是才和苏颖的艺术中心签了合同,虽说从未规定舞蹈演员不能结婚生子,但这个时间卡得也太巧合了。就算苏颖真不会说什么,赵西音自己都觉得于心有愧。
想来想去……都怪周启深。
一百万遍将此人从头至尾羞辱完毕后,赵西音心里又冒出一丝甘甜。
正想着,就收到了周启深的微信,他说,今晚有点事,得和高层去南边的一个实验基地,估计得很晚才能到家了。
赵西音手指在屏幕上打了一行字,想了想,又给删掉。
还是当面说吧,她决定。
回梵悦,赵西音洗完澡趴在床上撑着眼皮到零点,实在是熬不住了,闭眼就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身边的被褥轻轻凹陷,背后抵住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种熟悉感愈发催人深眠,赵西音寻着温度,往那团热气里拱了拱,睡得更加踏实。
第二天晨光大亮,赵西音一睁眼,就看到周启深竟已醒来,没下床,靠着床头回邮件。他视线未离开屏幕,唇角却是微微上扬,“周太太,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睡觉还打呼噜啊。”
赵西音在被窝里神长腿,用脚趾头去掐他小腿上的肉,恨恨道:“你才打呼噜呢!”
周启深放回电脑,低头就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我又不嫌你,你把这屋顶打翻了,也是我周启深的老婆。”
赵西音哭笑不得地踹他一脚,“闭嘴。”
周启深哈哈大笑,搂住人想一顿亲,赵西音伸手一推,推开他的脸,“臭臭的,你昨晚没洗澡吧。”
“洗了,香的,不信你闻闻。”胡言乱语一通瞎扯,赵西音知道他什么德性,这就是发骚发|浪的前奏。刚想拒绝,周启深反倒自觉收了手,握着分寸,人平静了不少。
“晚上有空?”他忽然问。
“怎么了?”赵西音仰起头。
“攒个局,我请老程他们吃个饭。”周启深说:“你也一起。”
“嗯?”赵西音疑惑,“是有什么事吗?”
周启深笑了笑,“没事。咱俩复婚这么久,都没正式告诉过他们。和平和老程对你都有心,以前没少帮着你削我。于情于理,咱们夫妻俩都得答个谢。”
赵西音能理解,于是欣然答应,“好呀。”
周启深手机响,他边下床边接,听内容是在谈公事。赵西音把被毯往上扯了扯,半边脸陷进去,眼珠溜溜地转。
周启深过年之后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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