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同时接两个客人。”
荷衣刚刚虽险些被君钦涯,但她依旧沉住气,“阮妈妈,这颢琰王敢公然狂青楼,找姑娘可真是奇事。你该庆幸这阮娇楼有这么好的生意,他若是看得起莫笑,请他明儿再来。只要阮妈妈收了钱,应下这庄生意,莫笑照接不误。”
说罢,荷衣欠身,“莫笑今天先失陪了。”
荷衣这身狼狈样,得换身衣服。她领着兰香从衣柜里取了衣服,往书房直径走去。她本是想直接去浴室,但转念又想起书房里还有一个人要打发。
进了书房,荷衣没见到于子期人。她以为他早走了,她拉着身上的被单放轻了点。这天太热了,她正准备转身穿过浴室,于子期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兰香见了于子期,脑袋糊涂了。这花魁房里,又是柯千百,又是于子期,又是君钦涯。她惊鄂地看着荷衣。荷衣没功夫跟兰香解释,只得小声跟于子期说,“快点走。”
于子期望着荷衣的眼,千言万语。
“走。”荷衣压低声音,确是语气沉重。
于子期无奈地转身,回头仍是复杂地望着荷衣。这情况下,于子期不得不走。天网的人都以为他已经被风一鬼还有风二鬼活埋了。眼下,他要是不走,很有可能被君钦涯发现。万一君钦涯一下子又跟着荷衣钻进来,所有都前功尽弃。识实务者为俊杰,能保住自己,逃就逃。日后,他想守候荷衣的日子还长,得留着命才行。
荷衣卧室里,只得阮娇娘君钦涯两人。剩下的,就是那睡得什么也不知的柯千百。
阮娇娘尴尬地看了一眼柯千百,“这地方说话不方便,借一步说话行吗?”
说罢,阮娇娘往荷衣房外走去。君钦涯则跟在她身后。
到了阮娇楼那私人的四合小院,待身后的君钦涯走近来,阮娇娘关了院门。
小院里,风景很好。阮娇娘插了一地的柳树。盛夏,正是柳树成阴,柳絮飘扬的时候。今夜,有清风,徐徐吹来,吹得枊叶轻轻扬扬地荡起。阮娇娘的小院一直掌着灯,从不熄过。她喜欢喜气,所以这小院前前后后,所有悬梁上都挂着红灯笼。蒙胧中,她看到了君钦涯那张一直高傲,一直冷漠的脸上多了一份神伤。
还没等阮娇娘开口,君钦涯抢先道:“从今往后,岳荷衣不用再接客。”
阮娇娘洞察男人的眼睛跟夜里捉老鼠的猫头鹰那眼睛一般亮。君钦涯心里想什么她知道得一清二楚。从来没有人让君钦涯如此无主失措,公然地从青楼正门来,公然地在青楼闹事。为的,只是一让岳荷衣不柯千百羞辱。
男人的占有欲是很强的,他看好的女人,他不允任何人动她。
阮娇娘试问,“丢她来青楼,你不是就让她接客的吗?”
君钦涯没有她气地说道:“我说了,她以后不用再接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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