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受伤了,若是不能及时治疗,伤口极容易感染,阿舒便准备这些伤药,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这些不多的伤药竟然在今日派上了用场。
“阿桓,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上药。”
阿舒小心翼翼打开小盒子,从里面拿出绷带,还有一小瓶金疮药。
荣桓一听阿舒要给他上药,还要脱衣服,连忙夹紧双臂,连连向后退。
“不要,我才不要让你看到我屁股被打的惨状!我……我是你男人,你要看也该看你男人好的地方,比如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荣桓厚脸皮地指了指自己的俊俏脸蛋,然后是锁骨,最后竟是扒开前胸部分的衣裳,露出肌肉线条明朗,毫无一丝赘肉,白皙却又健壮的胸膛。
尽管阿舒已经行过欢愉之事,被荣桓这样厚颜无耻的撩拨,也不禁红了脸,再没勇气说出让荣桓脱了裤子给他上药之类的话,羞羞地跑出房间。
“既然不想让我帮你上药,那你就自己上,总之金疮药是一定要上的,否则伤口感染了是会要人命的。”
阿舒站在门口,背对着屋里的荣桓喊道。
阿舒开着房门,听到屋里炕上有荣桓脱衣服的声音,料想他应该是在自己给自己伤药了,心里总算渐渐放松下来。
正在屋外等着荣桓上药的时候,刘婶儿竟过来见阿舒。
“阿舒啊……”
刘婶儿欲言又止,从表情上看应该是遇到了为难事。
“刘婶儿,您怎么大早上到我家来了?”
刘婶儿苦笑两声,看了看太阳,道:“不早啦,这都快晌午了。”
是啊,经过周清他们的这一折腾,现在可不就快到晌午了嘛,可今日本应该有学生来上课的,到了这个时辰竟一个学生也见不到,阿舒觉得奇怪。
“是这样的,那几个娃的父母觉得让娃学习不如让娃种地赚钱来的实在,这不马上春耕了嘛,地里忙不过来,他们都去地里帮忙去了!”
刘婶儿故意扯出帮家里种地这理由告诉阿舒教村民识字这件事在荣桓收到周清带来的圣旨之后算是泡汤了。
“可这学堂都是新建的,若他们不来读书,学堂岂不是白建了?”
阿舒看着荣桓教书的屋子,脑补学生上课的画面,心中不忍阵阵酸楚。
“这有什么,不过一个小房罢了,你看看我们附近的村民,谁家里不是两三个小房,那教书的小房你们就留着,等日后阿舒你生了娃,就给娃住,然后给娃的娃住,就像我家来福。”
刘婶儿对于这种普通平淡的乡下生活倒是很喜欢,也很习惯。
阿舒本想让刘婶儿在家中多坐一会儿,但想着荣桓有伤在身,金疮药还没上完,刘婶儿毕竟是妇道人家,与衣冠不整的荣桓共处一室不合礼节,便并未对刘婶儿过多挽留。
按着伤患的大致位置胡乱上了药,荣桓便趴在床上歇息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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