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可爱。
“他们官府怎么能这样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表哥多好一个人,当初兖州疫情的时候,他一个人救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
“盛雍是大瑞首富,盛家在兖州这地界是说一不二的,盛家递上来的案子,官府必定过分尽心尽力去办,于是便屈打成招了。”
其实屈打成招这个词用得也不算恰当,荣桓知道王询绝对不是害怕皮肉之苦的人,更不会被屈打成招,他之所以招供,说偷药行为是他自己一个人做的,不过就是为了让荣桓与这件事毫无关系罢了。
“好了,表哥已经歇下了,你爹爹雷厉风行,已经查出济善堂内陷害表哥的人,当即叫人把他们打出济善堂,并吩咐兖州所有药房不得再接收他们。”
荣桓麻利地脱下外套,钻进了被窝。
阿舒虽没睡着,但一直躺在被窝里,被窝被阿舒捂得暖和和的,这房间的床又大,荣桓感觉前所未有的舒适。
“阿舒,来,再靠过来些。”
荣桓搂住阿舒的腰肢,将阿舒往他这边搂。
荣桓的手凉得像冰块儿,贴在阿舒的肚子上,激得阿舒汗毛竖立。
“阿桓,你……很冷吗?”
是很冷,盛府里的屋子都很大,建筑讲究,即便是在如今的盛夏时节,屋内也相当凉爽,凉得有些过了头。
可阿舒这语气不像是正常询问,语气中带着很明显的担忧,荣桓眉头微蹙,瞬间意识到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
不是天气冷,也不是这大屋子自带凉气,是荣桓自己觉得冷。
“不冷。刚刚用冷水洗手,所以手有些冷,凉着你了。”
荣桓撤出双手,然后将他身上的被子向上提了提,渐渐睡去了。
这一宿阿舒睡得不好,总在想很多很多事,感觉脑袋都要炸掉了似的。
她觉得她这认亲有些太草率了,要是她的记忆出了问题,根本没有老梧桐树下埋拨浪鼓的事,要是她根本不是盛雍的女儿,这一切不过是闹了一场乌龙,她该如何收场?
如果她是真正的盛三小姐的话,她和荣桓是不是就要住进盛家这大宅院里面,她在戏班子的时候,话本里总说深宅大院里面勾心斗角得厉害,动辄你死我活,虽有着一辈子花不完的钱,却压抑,不快活。阿舒她还能回到从前和荣桓一起过粗茶淡饭却很纯粹的小日子吗?
阿舒忍不住叹息着。
荣桓疲倦地抻了抻懒腰,伸手抚平阿舒紧皱着的眉头。
“再这么皱眉头,小阿舒该变老了!”
“阿桓,我不喜欢住在这里,感觉……感觉好像不是自己家似的。”
其实荣桓也不喜欢这里,看哪都是陌生的,不知道有哪些人对他们是真心,哪些人背地里藏了祸心。
只是阿舒好不容易找到了家人,就应该与家人住在一起的,这样等到荣桓离去之后,她才能有个依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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