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快跑!”
狮子只是盯着我的唇看,一点表情都没有,却肃杀之气渐起。
我一看这也是傻地,又扑到眼镜蛇身前,摇着他的腰,喝道:“快跑啊,可能是‘猛嗜部落’!”
眼镜蛇的眼中划过嗜血痕迹,甩开我的手,转开身子,喝令道:“准备迎战!”
他的护卫队立刻高应一声:“领命!”
我脑袋疼得狠,指了指不明人马的方向,道:“一比十都勉强,你打个屁啊!”大家这次出来,主要是便装之行,根本没有带大队的人马。
眼镜蛇却又开始口吐恶毒,用鼻子哼着不屑的调子,冷漠道:“关你何事?你想逃,且自己逃好了。”
我一咬牙,点起脚尖,对着眼镜蛇的红唇就亲了下去!
眼镜蛇呼吸一紧。
我又跑到狮子面前,狠啵一口,然后冲进杂物车,将自己的画卷背好,撒腿就跑。
反应过味儿的男人终于变得疯狂,皆咬牙切齿、愤恨难当地向我追来,有种杀之而后快的冲动。
我可不管那么多,只要将人调动跑就成,别说一个吻,让我裸奔都成!
跑着跑着,身后马蹄声传来,罂粟花对我伸出手,谑戏道:“是上来,还是自己跑?”
我一面唾骂自己的愚蠢,一面伸手抓住罂粟花的手腕,就着力道,动作利落地飞身坐到罂粟花后面,却一不小心撞到罂粟花背着的吉他上,磕得我脑袋直晕。
罂粟花大喝一声驾,不正经道:“小娘子竟然没亲为夫,真是该打。”
我眩晕道:“没亲你还跑得这么快,若亲了,你不得窜天上去啊?”
罂粟花道:“抱稳了!”便再次快马加鞭,跳跃过那个大坑,续而委屈道:“公平何在啊?”
身旁的人马齐齐奔跑,白莲恨声吼道:“山儿,你给我等着!”
我一哆嗦,竟有点怕这个小祖宗。
后面的追兵发现我们跑了,竟然策马狂追,由此肯定,如此认真者,非敌军莫属。
我振臂高呼道:“兄弟们冲啊!为了扞卫白莲的贞操,快跑!!!”
罂粟花没心没肺地跟我一同笑着,白莲气得直想用马头撞死我。
话说,行动就得有口号,此口号一出,大家果然快马加鞭地往前逃窜。
我发现,短距离时,我们的良驹还可以,但若比起耐力,就照追兵的马差了很多,真看人家是专业练习草原长跑的,果然霸道!
渐渐的,只有狮子和眼镜蛇的宝马仍旧健步如飞。
罂粟花虽然驾驶技术很好,但是带着我,渐渐变得吃力,已经与白莲、月桂落到一起。
狮子与眼镜蛇放慢马速,分别来到罂粟花身旁,对我伸出了手。
没给我思考的机会,狮子大手一抓,铁臂一提,就将我若抓小鸡般掳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扬长而去。
奔跑间,我与狮子皆没有说话,耳边,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
颠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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