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了,李氏迫不及待推出自己的女儿,“容与,还不快拜见夫人?”
容与笑得跟朵喇叭花儿似的,颇得李氏的真传,她上前柔柔一福,做作地说:“夫人万福金安。”
程夫人疑惑地眯眼看向李氏,见她与朱氏离得极近,立时恍然大悟。她淡淡一笑道:“林家的姑娘都不错,都不错,”说过这句场面话,便越过容与,问起容筝等人。
接着容瑾几个姐妹也一一向程夫人、留候及武安侯夫人行礼。
而李氏和容与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她们瞧不起的庶女得程夫人和诸位命妇热络的招呼,问表字,问生辰,恨不能现在便下庚帖把人娶回去。
侯爵之家最看中容清,稍低些的喜欢容筝和容瑾,尤其是容瑾,生得瓷娃娃似的,招人疼。
武安候夫人便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两把,又看她规规矩矩不爱言语,更想招她说话,险些把腕子上一个红玉镯子套在她手上,容瑾连连推拒她这才罢了。
唯独剩下容与无人问津,其实官家夫人们都精明着呢,自家的身份够不上嫡女,庶女也是好的,毕竟小户人家的嫡女哪有左佥都御史的庶女好处多。
可容瑾只觉百般不自在,她赴宴是为了结交朋友,做些府里不能做的趣事儿,哪怕是蹴个鞠也行啊!为何是像只耍把戏的猴儿似的被一帮人围着看,还时不时被捏上一把。
她想走也不行,还得时刻留心规矩是否出错,看其他几个姐妹微微笑,她也只能微笑着假装很喜欢被捏的样子。
好想回家!
直到出了阁楼被引入菊园,戏台子已搭起来,正对戏台的大厅是男客的座儿,女客则被婢子们引入厢房看戏。
容瑾用帕子重重揩拭自己被蹂躏得通红的小脸,随着四位姐姐在座位上坐下来。
原本看戏讲究摆正经官座,中间一条过道添茶送水的,可人实在太多,只得摆了十排椅子,每两张玫瑰椅夹个黄花梨小几,一壶茶两叠茶果子,还有婢子在各排穿梭、添茶。
郡主夫人点了一出天官赐福。描红戴绿的伶人粉墨登场,活泼明快的唱腔引得台下一阵叫好。
容瑾也是个老戏迷了,她幼时便常随着邻家哥儿去春园看戏,那不是个正经戏园子,而是从戏班子里退下来的几个伶人在徐家巷自己赁的小院子,三个铜板就能听一出,还管茶。
毫无疑问这程老夫人做寿请来的是京城里有名的戏班子,容瑾伸长脖儿恨不能再高两尺。
可是她在第五排中央,个子娇小,一坐下来只能看见前头人的后脑勺,想站起来看罢又怕挡着后面的,真真小寡妇看花轿——干着急!
无趣,大大的无趣,以后甭管什么宴打死她都不来了!
百无聊赖,她只能去青花玲珑瓷高足盘里拿茶果子吃。坐在另一侧的容筝眼疾手快地从她手下抢了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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