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快得了自由,赵国公夫人则判了流放三千里之刑。
当然了,赵国公也有失察之罪,被免了官,世袭罔替爵位变成三代而降。
“姐姐,现在赵国府名声不太好听。”沈云翘道,孙氏事没有闹得很大,可贵夫人们都知晓了。
“无妨。”沈云琼养了十来日,气色好上不少,“只要接下来我们国公府行善积德,总会好起来。”
确是这个理,毕竟犯事是孙氏,而不是国公爷,妇人犯事影响还是小一些。
“那姐姐,你要回去了吗?”沈云翘问。
沈云琼点点头,“我打算明日就回去了。”
既然姐姐不打算和离,那么早回去是好一些,现在孙氏刚走,府里肯定很乱,她回去正好能把整个孟家纳入掌中,而且既然要和孟泉过日子,这个时候,正好是孟泉最脆弱时间。
“那我和子鸣明天送你回去。”沈云翘道。
翌日,她和沈子鸣把沈云琼送回了国公府,确定了以后国公府姐姐能做主了,才回了康远侯府。
刚回春间院,便看到院子里坐着祈原清。
祈原清半个月被刘曜捅了一刀,不过幸好他否认及时,只是皮肉伤,养了半个月,伤口早就已经结痂了,不影响走动。
他对沈云翘挑了挑眉,示意去房间里说。
沈云翘跟着祈原清进了房间,祈原清八卦地道:“告孙氏人真是自己冒出来?”
沈云翘看见祈原清八卦神色,她叹了口气,告诉他,“是……是陛下。”
祈原清闻言,脸上只有一丝丝惊讶,他感慨道,“他果然还喜欢你。”
沈云翘捧着水杯,她神色复杂道:“是吗?”
祈原清当着沈云翘面,摸了摸自己被捅地方。
沈云翘叹了口气,脑袋趴在桌子上,“我现在好乱。”
祈原清闻言,也跟着叹了口气,“似乎是有点乱。”
翌日,就是刘曜提到狩猎日子。
如今已是初秋,所以这此狩猎,也称作秋弥,燕山围场在距离上京两百里地方,早上出发,第二日午后才能到围场。
因为前些日子陛下给了太后千年灵芝,太后寿辰那日还去宁寿宫用了午膳,臣子们嗅觉是敏锐,这次秋弥队伍中,沈云翘位置不算靠后。不过纵然不算靠后,也看不到最前面刘曜。
她和刘曜之间,还隔着臣工队伍,队伍最后面,才是家眷。
翌日正午,马车在燕山行宫停下。燕山行宫建在围场附近,虽然面积不算大,住不了所有臣子,臣子家眷,以及护卫,不过康远侯府还是分到了一个小院子。
沈云翘刚刚收拾好,就听到赵子鸣拍门声,“二姐,我们去跑跑马。”
虽然伯父是文官,不过赵子鸣喜欢舞刀弄棒,也很喜欢跑马狩猎,沈云翘和他兴趣相似,立马应了声好。
距离燕山行宫不远处,便有一块硕大马场,这是为不想打猎但想跑马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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