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东西也就是我不嫌弃才用它,给别人指不定嫌这些东西不吉利呢。”赵氏嘴巴一撇,一扭一扭地上了正位,一屁股坐了下去。
潘岳垂眸低笑两声:“哥,不如你先回院子休息吧。嫂子被国师大人带走只怕是回不来了,我和娘还得合计合计别让他一个外人连累了家里。”
“潘岳!”
“我在。”潘岳终于抬起头露出一双阴鹫的眼睛,“嫡兄,你看看在场的下人有哪一个是你的亲信?与其大声嚷嚷坏了世家公子的身份,还不如听我一句劝,先回去。”
赵氏冷笑一声:“大少爷的正妻违背原国律法已被国师大人收押。大少爷自感罪孽深重,自愿闭门思过。来人,送他回房!”
砰!
门上立刻上了锁。
赵氏的话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有人感叹潘家大义灭亲;江南东路几大世家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过是付之一笑。
真正为潘飞松担忧的,只有一个纪丞。
周清衍并不打算对纪丞威逼利诱——一方面是没必要,就算没有纪丞凭着白刃楼在江南东路的势力也能查到凶手。
所以白日纪丞顾左右而言其他,周清衍干脆就让阿蔷给他收拾了屋子带他下去了。
原以为还得等上几日纪丞才会忍不住,没想到潘家那对母子和纪丞都那么沉不住气。
周清衍懒洋洋地趴在美人榻上,青丝柔顺地垂在两侧,露出光裸白皙的肩膀——能看见脖颈上隐约的红痕。
周清衍此人天生就不爱动弹,年少时被楚越逼着,有个楚恒日日与他针锋相对方才勤学苦练至今。
如今武功大成病重之身,楚恒疼他疼得紧,处处都依着他,半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周清衍便作威作福起来。
“冷。子渊,你给我暖暖背嘛。”周清衍哼唧一声,软语软调地说。
说这话时周清衍白衣松松垮垮地褪到腰部往下,白皙□□的皮肤大片大片地展露在楚恒眼中。
男人能忍着力气为他揉腰额头上已经起了汗,没曾想这倒霉玩意玩火从来不看时间场合。
“疼!”周清衍见楚恒没有反应,顿时又叫了一声。
楚恒深深呼吸一口气:“我没用力。”
周清衍轻笑一声,翻了个身搂过楚恒的脖子,眸光抽丝似的,丝丝缕缕全部落在楚恒瞳孔之中,映出漫天的春色。
“你按我,我就疼。”周清衍笑着说,“别人按我我就不疼。”
楚恒额头上报了两根青筋:“从哪儿学来的歪门邪道。”
周清衍脸上笑意猛地一收,下一秒眼眶一红鼻头一耸:“子渊,你是不是嫌我了?”
楚恒皱眉:“什么?”
“我们结发为夫妻不过几个月,但朝夕相处也有数十载。天底下那么多仰慕你的女子,也难怪你厌倦了。”
周清衍越说越起劲,手上把衣服抓起来穿到肩膀上,忽地背过身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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