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荆湖北和京西的地方官报上来的,楚恒一律回复一句“关卿何事”便丢到旁边不管。
将这一切处理好楚恒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该去找阿衍了。
周清衍没受伤之前楚恒就对他言听计从一丁点委屈都舍不得他受,这几个月新伤叠旧伤,反反复复缠绵病榻更是惹得楚恒心里又愧疚又心疼。
之后周清衍每每撒娇醒来就要吃到楚恒亲手做的点心,要子渊哥哥抱抱,分明是句玩笑话,楚恒也每日认认真真实践。
周清衍午睡小憩他就在处理奏折,周清衍一醒来就能看见他在旁边。
只是今日楚恒还没走出房门,有个小侍女走进来:“楼主,周公子让我来请您过去。”
楚恒对待下属语调总是冷冰冰的,但听到周清衍的名字,眼中下意识地含起了浓浓的情愫:“我正要过去,他已经醒了吗?”
小侍女乖乖答道:“周公子没睡,今日白师傅要来给公子拆线。公子特地命我来请您过去。”
楚恒心下大凛语调立刻就变了:“拆线,为何不早说?”
小侍女嗫嚅不语,好在楚恒也不打算和她多说废话,大步流星地走去卧房。
门口阿蔷阿莲都在,见他来脸上纷纷冒出吃惊的表情:“楚公子你······”
楚恒脸色森寒忽略了一众人猛地推开门,周清衍半靠在床上,头微微歪着,柳衾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
楚恒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告诉了那么多人就是不告诉自己!
周清衍见他来也不吃惊,朝他抬起手:“来的这么急,我看你头上一层汗。”
楚恒心中正恼怒,却又舍不得他一直抬着手——他身上伤还没好全。
男人只能三步并作两步与他十指相扣,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眼底的暴戾还是抑制不住地涌现出来。
周清衍微微一笑:“这么生气?”
“子渊~别生气了。”周清衍拿脸去蹭楚恒的手背,白嫩的皮肤接触到较为粗糙的手背引起了一阵奇怪的酥麻感,楚恒的手指微微一动。
楚恒当真是被这人磨得没了脾气,分明天大的事他一句“子渊哥哥”自己都生不起一点气。
男人眼底的寒气稍减,转头朝着柳衾一点头:“有劳大哥帮我顾着这家伙。”
周“这家伙”颇为无辜地眨巴眼睛,被楚恒狠狠地瞪了一眼。
柳衾笑叹了一口气:“我与白师傅已经商量过了,阿衍剖心时留下的伤已经愈合得差不多,可以开始拆线了。只是拆了线还需将养一段时间,不能动用内力。”
楚恒点点头:“我不会让他再置于危险之境。”
男人说这话时紧紧地握着周清衍的人,他也能感受到后者回握他的手,略带凉气的掌心传出丝丝的力道,让楚恒更加用力地抓紧手中这个人。
门边传出嘎吱一声,门口传来阿莲的声音:“白师傅,您需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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