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开始慢慢变化,直到高高地翘起龟头,宣告着自由的胜利。
啧,好贱的鸟。虎哥,你说是不是?
刚才分明还被压制得那么痛苦,但是转眼这根东西却变得如此欣喜,展念刻意冷蔑地看了谢寅虎一眼,曲起手指轻轻地弹了弹谢寅虎的海绵体。
谢寅虎脸上一阵阵地泛红,他急促地喷着气,嘴里的呻吟也变得有些委屈。
谁受了这样的刺激会没感觉呢?更何况他这样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小念果然还是喜欢欺负自己这个长辈的。
一个星期的持续禁锢,谢寅虎的男根上也难免留下了被禁锢的痕迹,展念细心地瞥到了谢寅虎的根部似乎被贞操带磨得有些破了皮,隐隐能看到还泛着血丝的伤口。
看样子,一定很痛才是了。
展念心情复杂地看了眼似乎仍沉浸在欲望解放之中的谢寅虎。
这么难受的事,自己逼他去做,可他却一声不吭地承受了下来,受伤了也不告诉自己。
想到这里,展念的心里既有些歉疚却也有一些生气,他所歉疚的自然是自己没有完全考虑好让谢寅虎这么长时间佩戴贞操带产生的一些后果,而他生气的自然是对方那只大笨熊,居然被磨破了皮也不出声,找的借口总是想做爱。这家伙,难道上辈子就是卖屁股的?
痛吗?
展念看到那圈明显的勒擦痕迹后,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上去,尽管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可谢寅虎仍是不警觉地浑身颤了一下,刚才好翘得高高的阴茎也吃痛地慢慢萎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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