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不起的人物,也不过如此,换个人同样是这个待遇。
看来并不需要着重报告。
小智障挠挠头,听不懂的样子:“嗯……所以你要我帮忙扔掉吗?”
牧柏漂亮的眼睛看着他:
“不。你只需要把东西送过来,再留在我身边。”
等范白顶着一双波板糖眼似懂非懂地离开后,刘管事也借口离开了静谧的房间。
没一会,房门打开,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进来,恭敬等在一旁。
青年的嗓音依旧缥缈动人,却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凉意:
“今天孙家那人不适合圣安。”
这是彻底断了路。
倾听命令的不是传闻中最受牧少信任和器重的中年刘管家,而是一个面生的男人。
对于青年这轻描淡写决定一人前路的行为,他丝毫没有置喙。
风一般无声无痕地离开。
就如来一般。
青年看着对面没动一口的红茶和吃得七七八八的蛋糕,浓密的睫羽动了动。
……
范白捧着小缸和圆滚滚的肚子离开了是非之地。
缸中名贵稀罕的小乌龟探头探脑。
不仅是蛋糕,最后牧柏连同这只小乌龟一起塞进了他这个“礼物处理器”中。
大概率以后也会一直被他养着。
你也向往自由吗?
跟他这条被困在缸中的咸鱼一样。
范白看着它乱扒拉的爪爪,心生……
怜悯是不可能怜悯的。
少年面无表情地把它的爪子和伸长的脑袋按回去。
呵,他一日不退休,你也别想自由。
说是这么说,范白带着乌龟回去交任务时,还是试图给它申请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
尉迟君听完他的叙述,怀疑地挑眉:“你说,是小牧让你把这乌龟带回来?”
范白诚恳点头。
尉迟君冷笑:“那我送这礼物有什么意义?”
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浮躁,礼物不在价值和形式,重在心意嘛。
“那蛋糕?”尉迟君语气危险。
范白无辜:“吃了。”
他俊朗的脸不自然地顿了顿:“真吃了?吃了多少?”
尉迟君半眯了眼:“你这小呆子该不会为了不被我惩罚,说些什么鬼话哄我开心吧?”
范白还是那张无辜脸,正义凛然:“吃了,只剩一点。”
是吃了,但他没说是谁吃的,全是尉迟君自己脑补啊,跟他没关系啊。
估量鼻孔同事办砸事一时没精力告状。
范白:“你聪明,我哄不了你。”
尉迟君听过这么多阿谀奉承,这么直白到质朴的赞美还是第一次。
“再说一次。”
老让再说一次,范白觉得f1该去挂个耳科。
【表面附和一下,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是个傻子.jpg】
“尉迟少爷很厉害。”
尉迟君绷紧下巴,深色的黑眸多了点情绪。
他大手随意在范白头上薅了薅,动作生疏粗鲁,要是拿去撸猫绝对立马被猫主子赏一爪子的力道。
“嗤,小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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