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脸蛋熏得红扑扑的。
比奶油蛋糕尖尖的那颗草莓更甜。
牧柏觉得自己应该转回去再洗一个澡。
玉白的指尖拉能轻易拉开高磅数的弓箭而丝毫不颤,但在拉范白滑落在肩头的衬衫时,却微微颤。
这是担心床上的年受冷不均,生病感冒。牧柏告诉自己。
刚刚拉上去,范白一动,合身的衬衫又落了下来。
牧柏:“……”
这次还露出了一块红痕——侧趴时,压在身下的衬衫扣留下的。
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可怖,无端暧-昧。
最后牧柏只好把咸鱼团进被子里,裹成咸鱼卷,这才勉强能入睡。
老板什么都没说,但微微皱起的眉头、复杂难言的表情以及眼底下的青黑已经告诉了范白一切。
“……”
毁灭吧,他累了。
他现在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
范白本来以为自己跟牧柏同床共枕的事情传出去,他会被暗鲨,再济被占了床还没睡好的牧老板也会稍作惩罚。
但消息也没有传出去,那天跟他一起醉酒的李百荣甚至不知道是牧柏把他带走了。奇妙的,牧柏没说什么,反而更宠他了点。
对于一个跟班,说宠有点不太合适,但范白找不到别的形容词。
他这几天旁敲侧击打听了刚想起来的童年回忆——那个晚上之后还生了什么。
小傻子的人设一如既往的好用,大家会多想他问这些事情的目的,平日范白也经常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提起八卦也是七嘴八舌的一片。
“你说那天啊,记得是牧氏集团董事长请了宾客,有头有脸的都去了吧。”
“也记得,当天好想牧少爷出了什么事,宴会慌了一阵子。”
是资历老的女佣人:“哦哦,也记得,当时的说法,牧少有个老师管教力,让牧少爷在重要的时候到处走,好像被教训后辞退了。”
范白抿唇。对这个“管教力”持保留意见,又状似好奇地问:“那少爷是一个人出去的吗?”
“那是当然,有谁敢拉牧小爷到处跑,但是牧家的管教……”女佣说得起劲,被旁人拉袖提醒了下,“咳……反正没听说有谁跟他一起。”
旁边的人也道:“知道怎么回事,那天舒霖爷和尉迟爷也在找人,看描述还找的同一个人。”
“看描述,当时庄园内只有没露面的牧少符合描述。但是牧少爷当时状态好,董事长没让他见人,没多久就送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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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白估摸着牧家一贯死要面子,应该是觉得牧柏被一个小傻子拐“出逃”的事情很丢人,所以藏着掖,丝毫没提及当时也在场的“范白”。
于是误会也是这么开始的。
范白又开始纠结,这几个人对牧老板的感情到底是为什么。
只是小时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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