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起白天的事,脸色都发青了好一阵。
“我确实是没有看过别人舞刀弄枪的,有些好奇呢。”裴玉笑得一脸无辜,又朝符天呈旁边几个人眯眯眼睛,神情宛如撒娇的小兔子。
登时其余人也开始拱火,起哄着让梁侍卫上去舞一舞。梁四郎当然还是会点功夫的,他被团团围着起哄,没有办法只能冷脸答应。
然而他才刚上台,舞女们还没下完阶梯,符天呈就指着柱下倚靠着看戏的极寒侍卫道喊:“快去陪梁侍卫耍一通。”
裴玉挑眉,看见是白天那个给了梁四郎一脚的侍卫,对方也是有些不确定地指指自己的胸口,得到确定的答案后,迷茫的神情转为坏笑。
“……”他默默转头看向台上的梁四郎,果然人脸都白了。
“表弟啊,好好看着啊。”符天呈说着,随便端起一桌的瓜子砸吧砸吧磕起来。
果然,台上根本不是随便耍一耍,梁四郎简之是被吊打的份儿。不过比起白天时候那一脚,似乎那位侍卫算是收敛一点。
梁四郎被衣服遮住的地方都暗暗被踢了个淤青,台下早就被勒索受气惯了的人也觉得痛快。
“可以了,到底是个宴会,别弄得满堂血。”裴玉低声在符天呈旁边说道。
说起来毕竟是同僚,裴玉还是没想到符天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整梁四郎,避免日后积怨过深,还是到此为止吧。
只是他没想到梁四郎把怨都转到自己身上罢了。
台上梁四郎愈是吃瘪,台下就越是喝彩。符天呈不情不愿地把瓜子皮吐掉,模模糊糊道:“行吧行吧,这口恶气也算出了个够。”
极寒的侍卫看见裴玉的眼色便停手了,还假模假样地扶起地上的梁四郎,不过梁四郎一点面子也没给,满头大汗地挥袖下台,一句话也没说地瞪了一眼裴玉离开。
侍卫跳下台,露出憨憨笑地绕到裴玉身后。
“你什么时候和符天呈这么默契了?”裴玉抬起桌上的一杯茶递给他,对方没敢接,摆摆手说不用。
看完了这场表演,裴玉也懒得在身边都是人的场合应付,他转身要走,二楼的简之临朝他招手。
说是请了个贵宾,不过眼下不方便露脸,对方也直言不参加今晚的宴会,如今在韵茶坊的后院等着他。
裴玉得了消息就赶去后院,这儿隐约还能听见坊间的曲儿,他踩着雪推开后门,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面前。
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头上戴着遮脸的斗笠,光线昏暗,裴玉瞧着身形倒是熟悉得很。
对方似乎是从有些远的地方赶来的,头上的斗笠和肩膀都被雪濡湿,裴玉好奇地弯腰,想从斗笠的缝隙中看看是谁。
瞧裴玉的样子,男人发出一声低低的笑。这声笑,让裴玉瞬间认出了是谁。
斗笠摘下,一张有些时日未见的面孔出现。没什么变化,眉宇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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