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灰尘,往前走了几步。
何忠奎也不生气,反而是笑了。
“看你是个女儿家不懂规矩也就罢了,这二牛是我家长工不假,不过老夫还有托孤之责在身,所以要带着二牛回去。”
“哦?托孤之责?二牛在你家这些年赚过一分钱吗?别和我说一日三餐就是酬劳,那样可要笑死我了。”
慕容雪回头看着二牛问道:“二牛,愿意在我家帮忙吗?”
“嗯,嗯。”二牛使劲儿点头,站在慕容雪身后。
“白眼狼,我爹来找你都不回去?别太不识抬举了!”何赛花说着,挥动了一下拳头。
“哟,何赛花,你把二牛打成了结巴还不算?干嘛?在我家凶我的长工,你是不是找打?”
慕容雪的一句话让何忠奎挂不住脸了,呱哒下撂下脸色。
“你胡说,我怎么给二牛打成结巴了?!”
“哼,胡搅蛮缠,本不想让别人说我何家欺负个女人家,你这丫头也够牙尖嘴利了,我要带走二牛,你还真就拦不住。”何庆魁说着,往前一步要抓走二牛。
“慢着!”慕容雪斜跨一步站在何忠奎面前,脸若冰霜冷声说道:“如果你敢在我家抢人,我不介意去官府告你强闯民宅!”
“你个死丫头滚开。”何赛花看自己的爹愣住了,上前一把要拽开慕容雪。
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让她一愣。
“别,别欺负、欺负小、小姐。”二牛甩开何赛花的手,站在慕容雪身边盯着何忠奎。
何忠奎气极反笑,二牛在自己家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敢还手了,再看看慕容雪的表情,一甩袖子说道:“不给点儿颜色看看是不行了,给我砸!”
一声令下,身后跟着的四五个人顿时撸胳膊挽袖子抄起来旁边的棍棒,噼里啪啦的砸起来。
这时候门口已经聚集了一些人,大家伙也是敢怒不敢言,何家财大气粗不敢惹,在槐树村就连村长也得给何家三分薄面。
“看吧,昨天还凶巴巴的,今天就完了吧。”
“谁说不是,外来的人也不夹着尾巴做人,这下好了,被砸个稀巴烂。”
“唉,这两个姑娘也怪可怜的。”
大家伙七嘴八舌,荷儿都哭了。自己要不是腿受伤还能受这份窝囊气,这些杂鱼也就三拳两脚就收拾了。
一咬牙,起身要上前。
慕容雪回头看着荷儿,轻声说道:“二牛,看着荷儿别动,让他们砸吧。”
“小姐……。”
慕容雪笑了,转过头看着院子里张牙舞爪的何赛花,还有站在一边用鼻孔望天的何忠奎,心里暗笑。
砸吧,看一会儿砸完了怎么收场,二牛的药算是有着落了。
“何员外,如此行事有悖君子作风,我看还是算了吧。”人群里走出来一个清瘦的中年人,来到何忠奎跟前出言劝阻。
何庆魁斜睨了一眼,大声说道:“孔老先生不必多言,这样不懂规矩的人就该教训教训才是。”
孔秋眉头一皱,朗声说道:“如此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大肆打砸实属强匪行径,何员外还是三思才是。”
“你……。”何忠奎指着孔秋的鼻子厉声说道:“你要为她们出头?那可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是你不客气?还是我不客气?”慕容雪见也砸的差不多了,再者不想连累其他人,往前一步大声说道。
“哼,不知悔改!”何忠奎瞪了一眼慕容雪,大手一挥吩咐人继续砸。
“二牛,去把村长请来,今日若不给我个说法,咱们就去见官!”
二牛答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向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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