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需要你回去处理吗？”
走进停车场，顾千珩的速度才慢了下来，低头看了一眼蔚凉的手腕，因为被他捏红了。
顾千珩在车边停住脚步，微微弯腰尽量和蔚凉的身高持平，答非所问的说道：“痛不痛？”
蔚凉觉得他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问题，随意的揉了揉手，回答道：“只是红了而已，不痛。”
顾千珩墨瞳幽深，将蔚凉紧锁在自己的瞳孔里。
“我是问你以前一个人做这些检查的时候，痛不痛？”
蔚凉觉得自己要被他黑沉沉的目光吸进去了，整个人都被顾千珩禁锢住，动弹不得。
她没想到顾千珩问的是这个。
蔚凉上扬着音调，尽量语气轻松的说道：“一开始觉得特别痛苦快要熬不下去了，甚至想过自杀或是终止治疗就这样度过余数不多的日子，但是当我习惯以后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特别积极，医生经常会跟我开玩笑说我比那些护士们还熟练，等以后病好了就留在医院给他们当助手，引导患者们。”
顾千珩收紧手臂把蔚凉抱在怀里，他恨不得用尽全身的力道，把这个女孩揉碎塞进身体里，与他融为一体。
蔚凉被累得有些喘不过气，但是她立即意识到顾千珩突如其来的情绪其实是自责。
顾千珩在自责，没能陪着她一起熬过那段痛苦的时光。
蔚凉抬手轻轻拍着顾千珩的后背，虽然这个举动很像在哄小孩子，或许还会被对方嫌弃，但是她还是会这样做。
细柔的手掌落在顾千珩的背上，就像是在安抚一只狮子。
“我现在已经好了呀，以后也不会再去做哪些奇怪的检查了，这是最后一次。”
顾千珩的情绪失控只在一瞬间，蔚凉的手心落在他身上的时候顾千珩确实就一个恢复冷静，但他就这样任由蔚凉像哄小孩一样哄他。
停车场内发出引擎的声音，轿车的灯扫过他们所在的位置，蔚凉忍不住躲了一下，忽然又意识到不对，他们又不是在偷情，为什么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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