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妨碍交通秩序拘留了,那人也一脸不痛不痒的,明显就是老赖专门来托住他们时间的。
一件事也许还看不出,但方方面面联系在一起,很快陈妍就起疑了。
可她也没有真凭实据,只能无奈的打电话找许枝鹤确认。
许枝鹤压根没听懂,她挑挑眉:“陈妍,你要是有被害妄想症,建议早点去医院看看。这些事如果是我干的,当年还轮得到你跟许琳一起欺负我吗?”
陈妍脸色微变:“许枝鹤,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你不出手你可以让你身后的人出手。你直说吧,我们俩的恩怨要怎么才能一笔勾销。”
许枝鹤拧眉,这人怎么说不通的,非认为是自己在找她岔?
“我们俩有什么恩怨?不都是你在一厢情愿的讨厌我。上学时候的打打闹闹,我不至于还记到职场上吧?倒是你,一直看我不顺眼,我有说什么了吗?”
陈妍口不择道:“你说不记恨就不记恨了?你要是不记恨,为什么让人在那匪徒腿上剜个洞,为什么揪着我家不放,你不过是伤着手,脸又没花,也没有伤筋动骨,我爸可是损失了几十亿,我妈被吓得现在还在医院吃安神药......你把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下回就不会让人只划你的脸了。”
许枝鹤一怔,把她的话来回咀嚼了一遍,声音顿时冷了几个度:“原来是你叫人抢我包,还想让人划花我的脸?”
电话那边,陈妍噎了一下。
难道许枝鹤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没道理啊,这种道上的行事手段,正常生意场上的人是不屑用的。倒是那个抢包的匪徒,去自首后连尾款都不敢收了,陈妍派去的人问他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那人哭得神志都不清了,一直絮絮叨叨的自自语:“这钱我怕有命收没命花,你们好自为之吧。”
不管许枝鹤知不知道,话已经说出口了,陈妍只能硬着头皮:“许枝鹤,一句话,你要我怎么做,才能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
许枝鹤像是听见什么笑话,冷冷嗤笑:“你找人划我脸,是我命大才逃过一劫,现在你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一笔勾销?我告诉你,你说的那些事不是我做的,不过倒是启发了我,如果你陈家还不够倒霉,我不介意给你再添把火!”
陈妍也出离愤怒了:“许枝鹤,你不要不识好歹!”
“噢,现在是谁撑不住了先打电话来求和?陈妍,我一早就跟你说过,先撩者贱,你陈家如今倒霉,说不定是老天都看不过眼要收拾你!”
她说完,也不理那边再说什么,狠狠挂了电话。
整间办公室只回荡着她起伏不定的喘息声。
她一直以为陈妍和许琳一样,最多就是耍些女人间的小手段,扯扯头发撕撕脸皮。但这次抢包事件真的把她气到了。
她嘴上说着没什么、伤的不重,那是怕关心她的人难过,但当时情形有多危险,只有她自己清楚。
得是多险恶的用心,才能张口就叫人去划伤一个女人的脸!
薛景景过来的时候,许枝鹤气鼓鼓的像只河豚。
上了车,她问:“陈妍家里最近是不是倒霉了?”
薛景景睨她一眼:“你也听说了?”_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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