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他们的包厢,她将门推了一道缝,先朝里打量了一眼,没有想象中的乌烟瘴气,酒气冲天,她本来还打算来把人驮回去呢。
男士女士们分的很开,女士们在吧台前点歌唱歌,几个男人围着茶几在玩牌,其他的围在旁边看,隔着八百丈远,泾渭分明。
江珩什么也没干,独自坐在包厢最角落的沙发里,身上穿着早上出门那件鸦黑色衬衫,一身黑更显阴郁,他面前放着一个烟缸,里面是空的,手里拿着手机,一直在垂目盯着屏幕。衬衫的领口挺括,纽扣一分不乱的系到最上面一颗,一股斯文的禁欲味儿,跟昨天晚上在床上的放浪形骸简直判若两人。
许枝鹤不知怎么就想到“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这俩词。
“晚饭让寿星请了,唱k哪桌打牌输的多,就哪桌请怎么样?”不知谁吆喝了一声提议道,立刻一呼百应。
便有人去问江珩玩不玩,江珩正在看许枝鹤的朋友圈,头也懒得抬:“不玩。”
然后便听到有坐在门口的人问:“呦,这谁呀?大美女!”
江珩像是有所感应似的抬起头,正好跟站在门口的许枝鹤对上视线。
他眼睛一亮,仿佛沉郁了一整晚的脸上终于有了气色,站起身道:“你来了。”
许枝鹤笑着点点头,她晚上出门画的妆极淡,只描了眉和唇,但架不住五官底子好,而且素白干净的一张脸,配她这一条墨绿色的开衩长裙,便宛如静潭上开出的一朵幽莲,不声不响的,却释放着淡淡的雅致。
漂亮惹眼的女人总是引人注目,她这一笑更是媚态横生,包厢内好几个男士都呆愣住了。
许氏内部员工,知道许枝鹤的也极少。
但见江珩亲自起身,去门边迎了那女子,又亲密的将手臂搁在她腰间,众人才恍然大悟:这是嫂子啊!
赶忙在正中间的沙发给两人腾了个位置。
许枝鹤微笑着走过来:“你们玩你们的,我就来蹭个热闹。”
这种应酬场合她早就应对自如,高跟鞋踩得哒哒作响,裙摆扫过茶几边缘,带起一阵悄无声息的香风。
许枝鹤挨着江珩坐下后,将手包盖在膝上,懒懒散散晃动着小腿。
江珩下意识的想伸手搂她,许枝鹤皱着眉往后缩了一点,不让他在同事面前和自己太亲密。
江珩只好把手放在沙发背上,隔空虚虚的搭着她的肩:“吃了么?”
“出门的时候吃了一点。”
江珩“嗯”了一声,又叫人上了个果盘,还特地叮嘱多切了点她喜欢的哈密瓜。
一伙人本来玩牌的,唱歌的,都放下了手里的活,开始围着两人打转。
有人问:“嫂子今年给江组长准备了什么礼物啊。”
许枝鹤叉了一小块哈密瓜放进嘴里,托着腮,懒懒道:“我啊,空手来的,什么都没准备。”
提问的那个人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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