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怎么说也算许闻舟女婿,是该到场。
走廊上,许枝鹤被燕回扶着,歪歪扭扭往电梯走。
怀孕了的女人身子笨重了许多,走走停停,跌跌撞撞,燕回索性蹲下来,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肚子虽然像充了气似的鼓起来,重量倒没增加多少,抱着也不那么费力。
也许是没有闻到江珩身上那种熟悉的雪松清香,许枝鹤被抱着虽然很不舒服,却没有往他怀里钻,反而手脚敞着,向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往外翻着。
路上遇到的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还有小护士停下来好心的问:“先生,需不需要帮忙?”
燕回保持一贯的冷傲表情,无视那些探究的目光,三两步把她抱进了电梯,直奔停车场。
许枝鹤被他丢进了车后排,真皮座椅的膻味令她微微的蹙起眉,自发自觉的把脸埋在袖子里,蓬松的发丝散落在黑色的座椅上,露出一枚小巧精致的耳垂,瓷白细腻的皮肤上一颗红色的小痣分外惹眼。
燕回抚了抚喉结,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要不是许枝鹤现在怀着孕,他还挺想在车上来一发。
燕回艰难的撇开视线,绕到前面驾驶位,系上安全带,开车。
他熟练的往自己公寓开,开到途中,接到许琳的一通电话,问他出去抽根烟,怎么就没影了。
燕回透过后视镜朝后排看了眼,车身颠簸,许枝鹤似乎翻了个身,口中无意识的溢出几声嘤咛。
燕回赶忙捂住听筒,好在许琳并未察觉,仍在那抱怨:“爸一定是被许枝鹤气死的,不然她为什么心虚,连爸最后一面都不敢见。”
燕回挂上蓝牙耳机,安慰了许琳几句,然后称自己临时有事,不回医院了。
许琳怕江澜伤心过度,要一直在医院陪着,因此只叮嘱了两句,让他开车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后,燕回思索片刻,调转车头,没有往公寓去,而是就近找了家酒店。
登机后,空姐就开始一遍遍的来回提醒关机。
江珩又试着给许枝鹤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是关机。
停机坪外是空茫的一片黑,只有跑到上零星的地灯忽闪忽闪,像瞌睡人的眼睛。
孟芝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江珩的脸色已经和这夜色一样黑:“人接到了吗?”
孟芝吞吞吐吐道:“司机上去,说......没见着人。”
话音未落,江珩已经变了脸:“没见着人是什么意思?他不是一直守在楼下吗?好好的人还会插上翅膀飞出去了?”
他一句连着一句,孟芝也觉得后悔万分,在打电话前,已经叫上江逢年,夫妻俩都换上衣服准备亲自出门去找了。
儿媳妇还大着肚子,行动也不方便,好好的在医院人怎么就没了呢?
“司机上去问,许家的人说枝枝早就走了,可是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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