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西斜,不久便照到了女子的脸上。虽是带来了暖意,却也让她的眼睛陷入照耀之中。
虽是万分不舍这一丝温暖,无奈眼睛这般模样她实在没法精心修炼。想要安心修炼,就必须狠心的拒绝这片温暖的阳光。
轻叹一声,白衣女子睁眼对窗边的侍女道:
“绿儿,把窗帘拉上吧。”
“啊,等一下不行吗,下面的擂台比试就快结束了,难道秀就不想看看谁能最后获得胜利?”
那名被叫做绿儿的侍女显然非常不舍,忍不住开口求情,看来这小侍女还远没达到她家秀这般心如止水。
不过那秀也不过二八芳华,又怎能真的做那孤灯相伴的人。之所以如此兴趣寥寥,大概也是因为窗外之人并非心中之人罢了。
果然,听到侍女的话之后,白衣女子脸色一黯,幽幽一叹说道:
“是谁又能如何,左右不过是中州跟过来的那几个,又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
说到这里女子又缓缓闭上了嘴巴,眼中的目光也变得更加黯然=".。
“又不是什么?秀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个可恶的玉晓天了?他……”
“不得无礼,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这么说他。”
白衣女子听到侍女的话当即呵斥道,她虽然有时心中也会有些幽怨,但却决不许其他人说他的坏话,哪怕一个字都不行。
侍女一见秀生气,当即不敢再用这种语气说话,不过心里的气和不服却仍旧在,小丫头仗着平日的**溺,大着胆子问道:
“秀,那个玉……那个玉少主他这么可恶,明明知道秀你就在炎黄学院,结果还不赶快来与你相见,偏偏让秀你在这里苦苦等待,这么可恶的男人,秀你为什么还这么护着他?”
“是啊,为什么还……”白衣女子似是自己问自己一般,悠悠的低声说道,可说到一半却又说不下去了,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才又继续道:
“说到底也怪不得他,毕竟当初分离之时闹出那么大的误会,而且后来钟老只是去提了一下,并没有约定必然在这里相见。所以……他大概是没当真,又或者他真的误以为……”
说到这里白衣女子幽怨的语气更胜了,心中想到那种可能,她再也没法说下去。
“啊,那秀你岂不是还要继续饱受相思之苦?”
“相思之苦,是啊,世间唯有相思最哭,爱之而不得,爱之而不见,爱之而不闻,所以说啊,要想不哭,最好不爱,这正如诗中所说,
最好不相见,
如此便可不相恋。
nbsp;最好不相知,
如此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伴,
如此便可不相欠。
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nbsp;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秀说的是什么,真好听,相思果然神奇,都把秀弄成了诗人,真厉害。”
那侍女满是崇拜的对白衣女子说道,听到小侍女的调笑,白衣女子脸上一阵红晕,她佯装生气的说道:
“哼,出了门派你都不怕我这个主子了,也罢,既然指挥不动你那我自己关窗子总可以吧。”
说着她抬起脚步缓缓来到窗前,伸手拉起窗帘刚想拉上,可当目光不经意间透窗而出看到广场上时,一个魂牵梦萦的身影顿时映入眼帘。
“啊……!是……是他,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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