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怒,废了力气将那只情蛊给取了出来。
颠覆往往在一夕之间。
蔺留春一时间难以接受,和任扶摇大打一场,放了些狠话,自此消失在五洲之内,整整七年了无踪迹,仿佛凭空消失。
是我错了。任扶摇低声说:“我做的最错的,便是这件事了。”
蔺留春张了张口,望着任扶摇长长的低垂睫羽,淡声道:“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我原谅你,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
任扶摇笑了笑,说:“那蔺叔叔今日来找我,怕不是来叙旧的吧。
蔺留春说:“你和沈家的契约….”
我自己能解决。任扶摇说:“蔺叔叔不必为我操心。”
蔺留春淡淡道:“七煌圣火和丹涯秘境,本就不属于沈家,你和他们的契约,自然是不做数的。
不等任扶摇再开口,蔺留春接着说道:“沈家有件事情,做的不够厚道,他们必然不敢让人知道。
将陆青璃的事情说完,蔺留春拿起杯子润了润嗓子,说:“沈家若是敢逼你,你便拿这个威胁他们,沈家好歹要脸面,他们必然不敢让这个龌龊事,公之于众。
好。任扶摇低声应着。蔺留春已经多年未见任扶摇,然而他已经习惯关心这个被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便忍不住多看了任扶摇几眼
任扶摇的容貌,和他的爹娘像极了。
蔺留春总觉得任扶摇变了不少,当初那个总是笑得很甜的少年,如今也已经是一副变了衷肠的模样,看起来心事重重。
是他之过吗?
蔺留春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儿。
他还想问问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然而他似乎并没有这个资格来问。
当年的事情,的确是任扶摇做错了,且大错特错,但蔺留春在怒火平息之下,却又觉得任扶摇可怜一一从小无父无母,又因为身份高,是天极宗宗主的孙子,所以连朋友都不曾有。
他待他好,却也是因为故人所托而已。
天极宗宗主对他要求甚是严格,蔺留春只记得,任扶摇身上的伤,几乎从未不曾断过,新伤盖旧伤,重重叠叠,往往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扶摇….蔺留舂开口,却被任扶摇打断。
蔺叔叔,更深露重,也该歇息了。任扶摇说道。
蔺留春有些错愕,任扶摇这是在赶他离开。
他忽然有些茫然,为什么明明不是他的错,他此时此刻却有种对不住任扶摇的感觉?
经年再见,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竟然连一丝一毫的尴尬也不曾有,但蔺留春却并不感到高兴,恰恰相反,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和惆怅。
蔺留春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
他走之后没多久,便又有一人进了任扶摇的门。
任扶摇抬眸看着那个身着斗篷的人,连忙站起身,恭敬地说道:“宗主。
来者正是天极宗宗主。
任宗主声音略显苍老,道:“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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