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食每次暗中倒掉,待易夫人与易老爷歇下偷去厨房觅食。
城北赵府,这些日子赵夫人对赵东胜冷若冰霜。竟连一句话亦不肯与赵东胜言语,无奈赵东胜只得央求爱女赵媛玉回府伴赵夫人膝下。赵夫人如今身子虽已好转,可心如死灰终日卧床不起。
房内,赵夫人半靠在床榻之上。床前赵媛玉手端汤碗,亲手服侍母亲赵夫人服药。
“玉儿,将药搁着吧。”赵夫人闻见汤药刺鼻之味,伸手遮鼻。
“母亲,如今怎如孩童般。这良药苦口,不喝身子如何好起来。”
“药能医身却医不得心病…”赵夫人言毕,神情凄楚双眸噙泪。
“母亲…”赵媛玉将汤药放置一旁,取出丝帕为赵夫人拭去泪痕。赵夫人伸手取过丝帕,自行擦拭泪水。
“玉儿你身怀有孕,回房歇着吧。”
“母亲这般,女儿何以安心?那日,舒姌姌究竟与您说了什么,竟将母亲气得吐血?”
“母亲这般与她无关,全因你们父女二人…”赵夫人怒瞪一眼赵媛玉,蹙眉冰语。
赵媛玉闻后眉心一颤,结舌言道:“母…母亲这是何意?”
“你与你父亲一早知晓一切,为何瞒着母亲。母亲若知晓,断然不会应允你嫁与易岚枫。如今你夫君冷待与你,当真是你自食恶果。”赵夫人疾言厉色,而后却又摇头叹息。
赵媛玉哽咽言道:“母亲那便应允我与易岚枫合离,此番孽缘便可了结…”
“合离…你腹中有他易岚枫的骨肉,如何合离…”赵夫人暴跳如雷咳嗽两声,面红目赤。
“母亲莫怒,身子要紧…”赵媛玉慌忙为赵夫人拍背顺气,却被赵夫人推开。
“玉儿,你莫不是要打掉这腹中之子?”赵夫人见赵媛玉颔首垂泪不语,登时一口气提不上来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母亲,母亲…来人啊…”赵媛玉疾步奔出门外,大声呼唤。
“小姐,出了何事?”阿香闻声而来,赵媛玉急言道:“速速去请郎中…”阿香转念一想便已会意,提裙奔跑。
“玉儿,你母亲为何突然昏厥?”匆忙赶来的赵东胜,入房急切言道。
赵媛玉守在床榻旁,哭腔言道:“爹爹,母亲定会无事,菩萨保佑…”赵东胜见爱女赵媛玉喃喃自语,只道是赵夫人忽然昏厥被惊吓到。
“玉儿,菩萨定会保佑你母亲平安无事…”赵东胜望着面如死灰的赵夫人,心疼扶起爱女轻声哄道。
赵夫人只是气急攻心昏死过去,郎中施针针灸便已醒转。
“夫人心脉本就有所损伤,断不可再大动肝火。”郎中开好药方,交与赵东胜顺便忠告言道。
“有劳先生。”赵东胜将一锭银子塞到郎中手中,挥手唤道:“管家随郎中去抓药。”管家应声与郎中一同离去。
赵东胜坐至床边握住赵夫人有些冰冷的玉手,轻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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